再看着俞安晚直勾勾的眼神,他挑眉:“想我说战言的事情?有什么好处?”
这话瞬间就让俞安晚想打人。
这下,俞安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稀罕呢!呵呵,温津不说,她也有办法把温战言这些年的事弄到手。
这下,俞安晚很是干脆的转身,她真的是鬼迷心窍,才会认为温津是打算和自己好好谈一谈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结果,俞安晚才转身,温津却忽然开口:“真不想听了?”
一句话又很成功的把俞安晚给留住了,只是俞安晚看着温津的眼神很是倨傲,只要温津敢说一句废话,俞安晚就会当场转身走人。
温津好似也没再吊俞安晚的胃口,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若说爷爷对我好,那么爷爷对战言,就几乎是吧战言捧在手心宠着,战言要的,爷爷二话不说就会同意,甚至是很乖张的要求,爷爷都会不待考虑的。”
“……”
“我记得战言4岁的时候,问爷爷要了温氏的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温氏没有人同意,包括我在内,但爷爷却义无反顾的给了。只是战言很争气,看起来年纪小,可他却什么都懂的明明白白的,把一切都打理的很好,最终,这个项目是在战言的手里,赚了300%的利润。”
“……”
“战言身体极为不好,甚至战言到三岁才开口说话,之前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连爸爸妈妈这样的词汇都没出现过的,所有的人都以为战言是自闭,有问题,但爷爷从来不这么认为。”
……
温津说了很多,都是温湛铭对温战言的好。
俞安晚安静的听着,就冲着这一点,俞安晚是感激温湛铭的。
但俞安晚不会再和温家牵连任何关系,所以不管温津怎么说,俞安晚都是无动于衷的。
而温津的心思,俞安晚也不可能不明白。
这人野蛮用多了,现在是怀柔政策,软硬兼施。
一直到温津看向俞安晚,很平静的开口:“爷爷这一次出事,是因为战言。”
一句话,就让俞安晚的眼神严肃了起来,瞬间看向了温津:“你说什么?为什么爷爷出事和战言有关系?”
俞安晚的口气很着急,也就只有温战言的事情,才可以让俞安晚有情绪欺负。
这样的认知,让温津极为的不舒服,只是温津在表面也没表现出来。
而后,温津就这么平静的继续把话说完:“战言在首都陪着爷爷,爷爷退休后一直喜欢在山里,战言再怎么沉默寡言,也是孩子,会有好奇,所以战言好奇看了悬崖边,没小心失足了,爷爷眼疾手快的把战言带上去,自己却体力不支的下去了。”
说到这里,温津的神色也跟着黯淡了一下。
“所以,对于爷爷出事,战言一直很内疚,温家剩余的人,也把战言当杀人凶手。”温津再抬眼,说的直接。
那眼神里的清冷却带着一丝的狠意,那是不允许外人对战言任何的口无遮拦。
这话里,就连俞安晚的眼神都跟着变了变。
温家是个什么地方,俞安晚呆了三年还是知道的,而温家人的刻薄,俞安晚也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