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津看着俞安晚的眼神又跟着深沉了几分。
这样的俞安晚,又大大的出乎了温津的预料。
一个从来没上过大学的人,可以从容从他铜墙铁壁的安防系统里面离开。而现在又可以专注的处理伤口,温津开始好奇,俞安晚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那种好奇心升起的时候,温津好似越发的安耐不住了。
温津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了俞安晚的身上:“你懂医术?”
俞安晚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毕竟不是温总,养尊处优,处理伤口还需要学医吗?”
一句话又怼的温津应不上来。
但好似话题被温津打开后,俞安晚的不客气就变得更明显了:“温总,您一点都不差钱,别这么抠门,下次找个好的医生,这种庸医,连个伤口都处理不好,指不定回
头您就破伤风了,按照您那金贵的时间算法,怕是得不偿失。”
话音落下,俞安晚已经取出了最后一点的玻璃碎渣。
而后,俞安晚没打算再理会温津,今晚的气氛让俞安晚觉得紧绷。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就好似自己又陷入了温津的温情脉脉里,会被这个狗男人牵着走。
俞安晚嗤笑一声,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再发生了。
想到这里,俞安晚冷着脸又说着:“给你。”
而后俞安晚就从手提包里随手的翻出了一盒消炎药。
这些东西能常备,是俞安晚身为母亲的本能,俞小宝还好,但是俞大宝从小就喜欢刺激新鲜的东西,所以大伤小伤其实没停过的。
这也导致俞安晚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得到这些备用药。
而好比今天的创伤药,还是俞安晚自己亲自调配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但是这个药效却是绝对的好,不会留下任何的伤口,愈合的也非常的快。
给温津这个狗男人,是便宜他了。
“俞安晚。”温津从俞安晚的手中接过药的同时,也就这么牵住了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拧眉看着温津:“你做什么?”
“关心我?”温津低头看着俞安晚,问的漫不经心。
俞安晚听着,呵呵的笑了笑,是也没想到温津能自大到这样的地步:“温总,和关心你比起来,我更想把丢到海里去,让你彻底闭嘴。”
温津:“……”
“温津,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欠你任何东西。”俞安晚一字一句把话说的明白。
看着温津的眼神,没有波澜起伏。
温津没说话,但眼神也不曾从俞安晚的身上挪开。
温津的记忆里,当年的俞安晚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少女的崇拜和喜欢,甚至温津不会怀疑,如果自己叫俞安晚去死,俞安晚都会义无反顾。
而现在,俞安晚的眼神里就只有冷漠,带着浓烈的距离感,再没了任何的眷恋。
温津忽然就这么自嘲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