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见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还在女洗手间内,你连解释都不用,真的就被人贴上迫不及待的狗男女这样的称呼了。
要再出现一个记者,那真的不要太刺激了。
而偏偏,温津看起来却好似没事的人一样,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不管不顾。
妈的!
俞安晚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温津不要脸,她还要脸好吗?
而在温津的举动里,俞安晚也很快回过神了,她嗤笑一声,甚至表情都嘲讽了起来,眼神落在温津的身上,一瞬不瞬的。
“温津。”俞安晚连名带姓的叫着温津,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对,我水性杨花,怎么了?你温津有什么好?我难道不应该择良木而息,找前夫,我当然不如找一个黄金单身汉。”
俞安晚的字里行间完全不留任何余地,她也清楚,怕是温津早就看见自己和周深了。
一边说,俞安晚一边看着温津瞬间阴沉下来的脸。
俞安晚只有畅快,完全没考虑过任何的后果。
“你也看见了,周深有什么不好?周深最起码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我和周深结婚,首先考虑的就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心斗角。其次,周深可以对我的女儿视如己出。我是哪只眼睛不好用,要倒贴你?我选个正常不好吗?”
俞安晚说的直接,连语气都不带喘息的。
那一字一句的挑衅,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针,狠狠的刺入了温津的心口。
不知道是见不得俞安晚的挑衅,还是见不得俞安晚口口声声的说着别的男人。
各种情绪的使然里,温津忽然俯身,在俞安晚的错愕里,直接强吻了俞安晚。
瞬间,扑面而来的吻,彻彻底底的堵住了俞安晚所有的抗议和咒骂。
俞安晚一时半会没了办法。
她整个人被抵靠在门板上,瞬间就被温津给抱了起来。
那是本能的直觉反应,俞安晚抓住了温津,生怕下一瞬自己就这么狼狈不堪的摔下去。
那真的要命了。
“唔……”俞安晚闷哼一声。
这是窒息的感觉,却又带着一丝的情动,压着俞安晚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而两人靠的很近,仅有薄薄的衣料贴着彼此,让彼此再没喘息的空间。
迎来送往里,好似全身的毛孔都彻底的被打开了,空气灌进来的时候,冒起的鸡皮疙瘩,让所有的情绪都跟着瞬间崩溃了。
温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喘息着,深邃而锐利的眼神看着俞安晚。
俞安晚面若桃花,就好似被滋润过了一样,红唇一张一合。
随着情绪的激动,春光乍泄!
而温津隔着衣料,都好似可以感触的到,手心里那细腻的触感。
再多的理智在瞬间都风崩瓦解,丝毫不存在了。
温津的大脑在疯狂的叫嚣,他想要这个女人,想吞并她的一切,想让她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非是惦记着别的男人。
越是如此,温津也跟着越是的放肆。
“温津……你……你他女马的放开我。”俞安晚还存着最后一丝的理智。
她企图推开温津,但是在下一瞬,俞安晚就听见女洗手间被反锁的声音,俞安晚更是错愕了。
她像一只树袋熊,被温津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