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当然知道,温津这人有多龟毛,逛街是不可能的,所有的衣服都是设计师上门量身定制的,而温津用的布料也是极其少见的。
想赔,确实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但,这是重点么!
“所以,你要怎么赔?”温津好似问上瘾了,就这么强势的看着俞安晚。
再正常不过的话,俞安晚总可以在这里听出一些黄色废料的意思。
这个王八蛋狗男人。
俞安晚呼吸不免局促了起来,因为呼吸局促,俞安晚的面色也跟着红润了,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
温津入眼的地方,看着就让人心猿意马。
好像有些情不自禁了。
而这样的想法里,温津也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情绪,贴着的薄唇就这么堵住了俞安晚的声音。
忽然而来的吻,让俞安晚的神经紧绷了一下。
手中的动作跟着紧了紧,而后就是啪嗒一声,衬衫的纽扣很成功的就被扯了下来,半掉不掉的挂在温津的身上。
看起来有些可笑。
“又掉了一颗,嗯?”温津的声音更沉了几分。
俞安晚还在喘息,远不如温津的气息平稳,她仰头看着温津,温津的薄唇又堵了上来。
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含糊不清的:“所以,掉一颗,做一次?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个暗示方式?”
艹!
俞安晚被温津说的一口血憋不上来,差点抑郁而亡。
但温津也没松开俞安晚的意思,越发显得放肆起来。
俞安晚被禁锢在这个狭窄而局促的空间里,彻底的动弹不得了,而她的反抗,不能阻止温津,反倒是把温津内心深处的征服欲给彻底的激发了。
不想看见俞安晚在自己面前嚣拔怒张的脸。
温津开始怀念,当年俞安晚小心翼翼又哄着自己开心的样子。
越是怀念,温津的动作也跟着越是放肆了起来。
俞安晚的抗议和挣扎,在这样的强势里,变得无济于事。
而俞安晚的药效还没过去,抗过敏的药,总让人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只想睡觉。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俞安晚的反抗就好似欲拒还迎,让人欲罢不能了。
……
“安晚,可以吗?”温津忽然问着。
他的呼吸很急促,全身硬邦邦的,居高临下的而看着俞安晚。
俞安晚的手还抵靠在温津的衬衫上,说不出的滋味的,是被这人撩的难受,但是又不想在这人面前妥协。
见俞安晚不说话,温津就当俞安晚默认了,他的薄唇贴了上来,咬着俞安晚的唇瓣。
结婚三年,他们的接吻的次数都没这段时间来的多。
就好似要把那三年的空缺都给补回来一样。
温津的吻技很好,很容易让你沉醉其中,忍不住动情,那种泛滥的情绪,瞬间就已经堙灭了俞安晚所有的神经。
想放纵,但又不敢放纵。
那是一种不上不下被人架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