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还爱我。”陆南心反手又拽住了温津的手。
这样的姿态是委屈的,也是娇蛮的,更是刨根到底的。
温津的眉头拧着,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带着少许的严厉,是陆南心从来没见过。
“南心。”温津叫着陆南心的名字。
陆南心不敢吭声。
很快,温津低沉的嗓音传来,带着一丝的警告:“我不喜欢被人质问,我也不喜欢被人跟踪,做任何事情,我有我的理由和原则。你跟着我多年,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知道。”
陆南心就是知道,所以才会惶恐,那是无法掌握温津的惶恐。
特别是在俞安晚出现后,这样的惶恐几乎是在瞬间就抵达了顶峰。
陆南心没有安全感,她急于找寻自己的安全感。
“所以,今天的事情,不要再有下一次。”温津平静把话说完,“明白我的意思吗?”
“津……”陆南心更是绷不住了,她的情绪再失控,“为什么是俞安晚,是一个让你这么厌恶的人,为什么?你若是和俞安晚没关系的话,为什么要和她走的这么近。”
“她是战言的母亲。”温津拧眉看着陆南心,眉眼已经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那又如何,战言根本不知道!”陆南心摇头,不信温津这个解释。
温津一瞬不瞬的看着陆南心,单手捏着陆南心的下巴很平静的开口:“战言比任何孩子都聪明,他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想说和不想说的事。”
言下之意,温战言其实早就知道俞安晚的身份,只是温战言没说而已。
“我不会也不喜欢让战言对他的母亲有任何的怨恨,这对于战言而言并不好。所以很多事我必须安排稳妥,我不想再节外生枝,明白了吗?”温津耐着性子解释。
但除此之外,温津没再和陆南心提及过自己和俞安晚之间任何的事情。
温津很清楚的知道,所有的事情也并非自己说的这么波澜不惊。
温津一直以为,在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里,自己是最冷静的那个。
现在温津却不这么认为了。
俞安晚就好似抛了一根隐形的绳子,紧紧的把自己和她牵连在一起,而现在波澜不惊的人是俞安晚,在惊涛骇浪里的人是温津。
温津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温津却又变态的不想扭转。
“津。“陆南心的情绪并没因为温津的解释而冷静下来,抓着温津的手更紧了。
温津眉头拧着,最后的耐心都好似消失殆尽了。
但没等温津开口,陆南心的话语已经扑面而来:“你要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生孩子,我们还可以试管,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
温津的眼神微眯,那种不痛快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只是因为这个人是陆南心,所以温津并没当场爆发出来,就只是这么阴沉的看着陆南心。
陆南心的声音一句接一句的传来:“俞安晚回来就是为了要战言的抚养权,你把战言的抚养权给俞安晚,这样俞安晚就不会纠缠不清了,好不好?”
“……”
“津,我真的怕,怕有一天你又逼着我做选择,我只想在你身边,安安静静的,我很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 陆南心说到最后,有些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