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郡主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
苏灼走出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
手持梳子,静安郡主为其梳头后,把梳子放于席子南边。
苏灼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
人生圆满的王老夫人走到苏灼面前;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祝辞完,王老夫人为苏灼梳头加笄后起身,王回到原位。
静安郡主为笄者象征性地正笄,苏灼起身,来客回作揖祝贺。
苏灼回到东房,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幅尽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沉沉叹气,苏灼只觉古代及笄礼太过麻烦。
就这还是开头,后边还要三拜、置醴、醮子、取字、聆训、揖谢,最后才礼谢。
一套搞完,苏灼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
揉了揉手腕及脖子,苏灼看向眼前的静安郡主。
作为唯一的闺中密友,静安郡主缠着追问。
“感觉如何?”
苏灼幽幽摇头,“累。”
“这算什么”静安郡主捂着帕子笑,“我可听母亲说,嫁人才算累。”
“你可以走了”苏灼毫不客气下着赶客令。
见好友真是累极了,静安郡主也不打趣,起身离去。
几乎是沾枕而睡,这一觉苏灼很是沉。
再醒来,外边天光大亮。
“冬竹。”
“小姐,你唤我?”
“几时了?”
“回小姐,辰时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