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双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伶牙俐齿,希望你死的不要太难看,白掌柜,此事你要是没做好,杏林会你也不必要再呆了。”
话落,面具男便关上了窗户,隔绝了外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苏苏挑眉,这男人好冷,而且很无情,忍不住对着窗户看到:
“呵呵,面具男,放心好了,想我死的人多了去,我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一会,我要是赢了,请你吃饭,如何?”
“等你赢了,再说。”面具男的声音依然冰冷无情。
苏苏耸耸肩,看来事业有成的男人,都是这高冷的范。
白坪山脸色苍白,他就知道这个事,会给他带来灾难,现在果然灵验了,“既然你们都没问题,那就按照的你们说的来算。”
“此次比赛,一切按苏姑娘说了算,而杏林会只做裁判,对你们的比赛结果做出公平的裁断,徐大掌柜,你有问题吗?”
“没有。”徐友恒冷笑,他回春堂这么多大夫,难道还怕了她这个野路子出身,只看了几天医书,就以为自己能出师的臭丫头不成?
要真的这样,那他们这些人,都可以回家种田算了,免得耽误病人的病情。
“苏姑娘,说吧,怎么赌?”
到现在,看到所有事情都被苏苏牵着走,都掌控在苏苏手中时,纪莫言这才松一口气,不得不有些佩服苏苏,步步逼进。
现在,他很好奇,苏苏是怎么打这回春堂的脸。
苏苏一脸笑容的看着徐友恒,“我要是说,比接生,现场也没产妇让咱们比,而且对你这个大男人又不公平,对吧。”
“但要是比把脉开药方,这对我又很不公平,怎么办呢?”
苏苏一脸苦恼,忽然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看着徐友恒,“徐大掌柜,要不,咱们来比个包扎伤口如何?”
“找两个腿部受伤的人来,一人处理一个,处理好之后,就看看谁处理的伤者,还能走路,伤口不会崩开,流血,你觉得呢?”
徐友恒差点想骂人,这怎么可能!
如果伤者的伤口很深,就算是经过处理包扎之后,只要动作剧烈一下,依然会导致伤口崩裂,再次出血,所以她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
当下咬牙,“苏姑娘,你在开玩笑,耍我们,是么?”
苏苏笑了,脸带戏谑,“徐大掌柜,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所以,一句话,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呵呵,徐大掌柜,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不是吗?”
徐友恒冷笑,“苏姑娘,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就算我同意,你又去哪里找两个伤的一模一样的人来?”
“就是,苏姑娘,你这个提议,实在是难以达到,”白坪山皱眉,“不如,你想另外一个?”
苏苏笑着摇头,“找两个受伤相同的人,的确是很难,但换两只受伤一模一样的兔子呢?”
说着,苏苏朝人群中喊道,“夏香,我要的兔子呢?”
“苏姐,来了。”
只见夏香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手里提着笼子,气喘吁吁的道,“苏姐,我找遍了整个安乐镇,才找到这两个换活着的兔子,你看看,可以吗?”
苏苏逗了下,“不错,精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