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所有人被吓得瞬间一哄而散,开玩笑,他们又没皮痒。
宁泽义一脸扭曲,这女人,就是一条疯狗,一条好斗的疯狗。
但看着她嚣张嘚瑟的样子,宁泽义整个人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这女人,嚣张起来时,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
卧槽。
宁泽义浑身恶寒,他怎么会觉得这女人耀眼?
见鬼了。
苏苏回头,“喂,宁泽义,你再磨磨蹭蹭,我可不等你了,你自己跑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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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雅看到宁泽义时,很不厚道的笑了,但还是很热情的朝他扑去,“宁叔叔,你这眼,是我娘的杰作?”
宁泽义一把把苏青雅抱了起来,没办法,对这小丫头就是有着莫名的好感,叹气,“你说呢?”
“你娘,就是一头母老虎。”
苏青雅一脸同情,但很不客气的盯着他的脸,“宁叔叔啊,你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我娘不是母老虎,她只是凶一点点而已。”
“她要是很凶的话,就应该出多一拳,把你这边也打了,那才叫很凶,而且,你也左右对称,好看点。”
“你现在只有一只眼睛有,不好看。”
宁泽义囧,忧伤的看着苏青雅,“小丫头,你宁叔叔的心,受伤了。”
“没事,缝缝补补,将就下,还能用。”苏青雅一脸严肃,“我最近正在学缝补,宁叔叔你不介意,我帮你。”
“你放心,虽然我娘说了,我缝的跟狗啃一样难看,但你放心,缝合之后,还是能看的出来原来的形状。”
宁泽义整个人风中凌乱,双眸有些怀疑人生的盯着苏青雅,“你娘,都教了你什么鬼东西?”
好好的一个孩子,被那女人教成这样,宁泽义有些想哭。
“嘿嘿,解剖兔子,算不算?”苏青雅一脸笑容,不过笑的有些像个小恶魔:
“宁叔叔,你相信么,兔子的心脏,把它开膛取下来,还是会跳的哟,然后再给兔子缝合回去,兔子还是能活剥乱跳的,你信么?”
宁泽义嘴角抽搐,伸手忍不住揉了下她的头,“我以后不说你娘的坏话了,行么?”
太为难这孩子了,为了维护她娘,居然说出,呜呜,好血腥。
苏青雅叹气,“宁叔叔啊,其实,我还想跟你讨论下,赛华佗在给兔子换心脏的时候,你都不知道,那一手的兔子血啊,还有,那心脏,取下来了,还噗通噗通跳,好可爱的。”
宁泽义脸色凝重,“青雅啊,咱们说点别的好吗?”
“好啊!”苏青雅一脸无辜,“宁叔叔,你吃过爆炒兔子肉么?那叫一个香啊。”
“赛华佗手下残害的兔子,都会被夏香姐烧成香喷喷的兔肉干锅,那兔子心脏,经过夏香姐处理之后,就跟花一样漂亮。”
“赛华佗每次都是一口一个,吃的那个叫嘎嘣脆,香啊!”
苏青雅笑眯眯的看着宁泽义发青的脸色,嫌料加的不足,继续加料:
“对了,宁叔叔,一会就有干锅兔肉,你一定要多吃点,知道么?经过赛华佗的残害之后,那兔肉都要格外的香!”
嘿嘿!
苏青雅诡笑,看着宁泽义放下自己,朝外面冲出去的身影,继续高声喊道:
“宁叔叔,别跑啊,小兔兔的心脏,我要不要给你留?”
哼,让你说我娘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