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好巧。”
熟悉的低音炮。
姜弋棠并不是很想回头，感受到人就站在她身后，她不得不回个头。
“是挺巧。”
姜弋棠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来吃个饭而已，还能遇到司砚之。
这次他是一个人。
不过也是一如既往的危险。
“棠棠不喊我阿砚了吗？”
阿砚？
姜弋棠下意识反驳：“我什么时候喊你阿砚了？”
之前不还是司先生吗？最不济也就是砚之而已。
什么时候喊得这么亲密了？
这危险的男人想诓她。
“这不就喊了吗？”
“……”
姜弋棠看着眼前这个略显不要脸的男人，她真的很难把他和帝都司家掌权人这几个人放在一起直视。
“你真的是司砚之？”
姜弋棠都有些怀疑了。
这个男人和资料中以及他人眼中的司砚之全然不是一个人。
姜弋棠认识的司砚之，脸皮厚，不要脸，还爱套近乎。
虽说都深不可测，可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
“如假包换。”
司砚之认真回答。
姜弋棠也知道这个是真的。
可也正因为知道这个是真的，她才不太好意思下手。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过于狡猾，甚至有些不安。
这也是为什么姜弋棠略有些不自在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