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饕兽当真是奇珍异兽,能生存到现在,想必单靠吃饭睡觉是活不到现在的吧!”
“那是,它还得方便呢!”
“行了,白瞳,相对于我,你刚才那算得了什么啊!只是糟践了我父亲的身体了…”
白瞳白了凌锋一眼。
“是你非得要到这里来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找东西了…”
“你有东西落在它肚子里了?”
凌锋点了点头,然后在旁边找了一根腐木,开始扒拉着粪便。
“难以想象,我是从这里被扒拉出来的…”
“你到底在找什么?”
“两面铜镜,一面大的,中间有些残缺,一面小的,相对完整…”
“好,我帮你一起找…”
说着,也加入了扒粪行列。
许久之后……
“咦?这是什么?”
白瞳挑出来一快牌子,已经被严重腐蚀了。
“想必这应该是那些矿工身上的铭牌,可惜无法辨认姓名了,不然可以拿回去让章庆生看看…”
“哦?他知道这些矿工?”
“是啊!他和我父亲在十年前与他们一起挖过矿,不料意外遇上了矿难,后来,除了我父亲,都被救了出去…”
“十年后,竟然又在矿洞里发现了一些矿工的尸体,他们的身上竟然都有获救矿工的铭牌…”
“不对吧?遇上矿难的那些矿工并没有被救出去,都死在了这里以及来这里的路上!”
凌锋猛地看向白瞳。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我还经常捉弄他们解闷呢!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认识了你父亲!”
一时间,凌锋有些失神。
“难道被救出的那些矿工真的有问题吗?
“或者说,他们就不是矿工…”
“白瞳,那些遇难的矿工是十年前才进矿的吗?”
“不是,他们是老矿工了,不过十年前确实新来了一批矿工,他们来了不久之后就发生矿难了,新手可畏啊!”
“恐怕不是新手可畏,而是人心可畏吧!”
凌锋若有所思叹了口气,继续低头扒粪。
陆陆续续他们又扒出来十几个铭牌,都已经变得腐蚀不堪了。
“看数量,已经基本上与被救出去的矿工相近了,为什么?这里面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我没发现的事?”
“其中必定有隐情!”
凌锋心中打定主意,等出去之后,一定要挨个拜访一下那些获救的矿工…
“不过在这之前,应该好好盘问一下章庆生,理论上,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凌锋暂且记下,于是继续低头扒粪。
许久之后,粪便已经见底,可是仍然没有发现青铜镜。
“难道它没有拉出来?”
“不可能,大的如你、小的如那些铭牌都拉出来了,不至于连一面青铜镜都拉不出来!”
“听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就是这么个理,那地饕兽几百米醒来方便一次,不拉个彻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刚才不就又来了一次吗?”
“该不会是在水牢审讯的时候掉到湖里了吧?”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在地饕兽肚子里的时候,青铜镜还在!”
凌锋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发现了几个不同的脚印。
“白瞳,当时来救我的时候,你们有几个人?”
“我,秦老,哼哈二将,杨凡和那匹狼,除了章庆生,你熟悉的人都来了!怎么了?”
“也就是说来了六个人,可是你数数四周的脚印…”
片刻之后……
“怎么会出现七个不同大小的脚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