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不成?”
旁氏自然没有疯,这么做也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刘疏平,这个小子那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自己要不豁出去,怕是真的一点好处都讨不到。
刘疏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不能继续这么纠缠下去了。
耽误一刻钟,外头的人就会怀疑一刻钟。
马大娘在村子里面的人缘可是不差的,到时候谁提上一嘴,说不定大家就要开始找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想到自己脖子上面还有孟妮给自己的定情玉佩。
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了,一把扯下来,丢给了旁氏:“只有这个了,若是看不上,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旁氏一看,这个玉佩的质地还是不错的。
能用金琴墨那傻不愣登的换来这么一块玉佩,自己倒也不是不亏了。
虽然是见好就收,但是旁氏也不能表现得太得意了,只露出一个勉勉强强的表情来:“算你识相。”
说完,就把玉佩贴身收起来了,那做派刘疏平都有些瞧不上了。
马大娘眼里头流露出几分绝望来,一开始她被控制住了,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当年能够从皇宫里面逃出来已经是福大命大了,算下来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唯一憋屈的就是自己没有告诉顾南秋,让她一定要提防这两个狼心狗肺的。
刘疏平扫了一眼,看到桌子上有一个铜的烛台,比划了一下后,感觉尺寸差不多。
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但是自己不动手,到时候完蛋的就是自己了。
旁氏自然不会动手了,但是看到刘疏平磨磨唧唧的,忍不住冷嘲热讽:“这就不行了?刚刚那狠辣的劲呢?”
刘疏平咬了咬牙,在旁氏的冷言冷语中,直接把烛台砸了过去。
瞬间,马大娘的额头就开始流血了。
那血液流淌的就像是清泉一样,咕咚咕咚的往外冒,霎时,这帐篷里面都已经被血腥味给浸透了。
旁氏那也是没见过死人的,闻到这么大的味道,瞬间就有些作呕了。
一想到这个帐篷晚上还有别的人要来住,可不能继续让马大娘的血流了。
找了一些破布,一把摁住了马大娘的头。
刘疏平愣了一下,自己是鼓足勇气才下的手,这会旁氏反而还给马大娘止血了?
“你干什么呢?”
旁氏看骂骂咧咧的刘疏平,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难不成就让她在这里留血?晚上可还要住人的,你要是不介意别人知道,那就算了。”
刘疏平听到旁氏这么说,皱了皱眉头:“找个破单子把她给包上,我现在去挖洞,你们把人搬到东边小树林里头去。”
旁氏原本想说自己这个小身板如何能够搬得动,但是比起去挖洞,还是把人搬出去来的方便一些。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也赶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