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荒郊野外居然遇上朋友大胖子当然替龙飞开心,立即一挥手责令土匪头子退场:“这兄弟至少今天你们肯定杀不掉了,所以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司马龙飞其实受兄弟的影响也不太喜欢血腥,估摸了一下土匪部队的整体实力不由摇头,真经不起他三二下揍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无怨无仇的就当日行一善了。
他的良苦用心对手不知道啊,只感觉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怎么说附近方圆近百里土匪头子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向来只有他趾高气扬地命令别人该如何,哪里受到过叱责,真是肺都气炸了,没管三七二十一挥起大刀凶狠地杀向面前这大言不惭的家伙。
司马龙飞竟然毫不避让,任由几十斤的宽背屠牛刀砍在胸脯上。
“咣”“咔嚓”,在场所有人除了龙飞外都惊呆了,刀的质量差?不可能啊,土匪头子使用的可是精钢打造的专门用来杀牛的利刃,不说削铁如泥但砍断大腿粗的树木那真是如切豆腐,虽不能称宝刀但也是上兵,非常硬实锋利。
但现实是人没问题刀却断了,土匪头子拎着个把手呆呆站在原地,他倒不是被吓坏了,而是兵器断裂反转刀背狠狠砸在头上,脑袋犯迷糊啦。
司马龙飞不屑地拂了拂胸脯,一个健步冲上去,他要教训那个师爷,因为这家伙刚才大声鼓捣群匪往上冲先把几个老头给干掉,这把有尊老爱幼品德的司马龙飞气得不轻。
师爷最大的本领是审时度势见风使舵,一见土匪头子瞬间被摆平便感觉大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立即脚底抹油毫不犹豫地开溜。
溜?这世上能从司马龙飞面前溜走的大概还没出生,鸟都逃不脱何况人,师爷刚转身迈出第一步已经动弹不得了,司马龙飞几乎眨眼间就到了他身后,一把拎住其脖颈往后一扔,不偏不已丢在土匪头子脚边,那是摔得这家伙七荤八素满眼金星。
师爷自觉轻功不错,但刚才还未起步就被那个刀都砍不死的大块头给逮着,太厉害了,他也是读过几本书的人,脑子很灵活,一下便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停,这位大人一定是修者,我们只是武夫,按规矩大人是不能对我们出手的。”
江湖上弱肉强食谁跟你守规矩讲道理,司马龙飞呵呵一笑:“规矩是由拳头硬的人制定的,况且我们并没出手啊,那位爷是自己打了自己,而你,我只不过好心请过来帮忙照顾你们老大,看情形他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龙飞轻轻咳了声嗽,仇晓意领神会,迅速闪身而上给暂时失去反抗能力的两人戴上了镣铐,随后大声对众匪徒说:“头领已被捕,山寨便不复存在,各位立即散去过去的一切我作主既往不咎,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都回家吧。”
尽管小土匪不构成太大的威胁,但毕竟法不责众,而且这些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恶行,真全部缉拿府衙牢房关不下还得供他们吃喝,所以能放一马还是放一马为上。
平时仗着人多势众及手中兵器壮胆没觉得江湖凶险的小土匪们都慌了神,他们大多是一些山底村落的农家子弟,日子确实难过才入伙为匪的,这头目已成阶下囚,自己不跟着倒霉得蹲大牢,正无比忐忑的匪徒一听要放了他们,那当然一哄而散,有多快就跑多快,自由才是最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