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面前的这些官员之中未有参与利用禁海令谋利一事的一官员直言出口来:“郭御史!他们两个早就跑了!”
“跑了?”郭御史问。站立在这些官员之中的几位官员点点头。
“什么时候跑的?”郭御史再问。
一知情的官员道:“在百姓们在衙门口闹事的时候他们早就跑了。”
听着这话,郭御史斜视了一眼岑知府,看着那些个衙役们,吩咐来:“你们赶快去追,另外暂时把城中几处城门关了,务必将他们带回!”
“是!”
吩咐后,看着面前的站立成一排排的官员,再看着自己身旁的一群百姓,道来:“乡亲们,你们在这些官员之中找找看,那日是谁在府衙门口放狠话的,
找出来!”
这一话,百姓们个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在这些官员周围转了几圈,可始终未有找到那个放狠话的官员。
“怎样?!可有找到啊?!”郭御史问。
百姓们个个摇摆着头。
见着如此,郭御史心想,那位放狠话的官员定是那跑了的两官员中的其中一个。
“这样吧,乡亲们。大家呢,就先回去。等找着了那两官员,本院拿他们是问,到时定会给乡亲们一个交代!”郭御史喊着,看着那几个被关在牢里的百姓呢,道来:“你们也跟着回去。”
听着这话,乡亲们扭身纷纷都回去了。
这时的岑知府额头之上已经清晰的瞧见一颗颗的大汗珠了。
“岑知府,你看?”郭御史眼神看着岑知府。
见着郭御史的眼神投来,岑知府未能看懂他是什么意思,一话未说。
“本官看,这事等把那两官员找着后再商议,你看,可好?”郭御史问。
岑知府点点头:“好,好。”
看着面前的官员,郭御史道了句:“你们就先去忙吧。”
郭御史往着府衙门外走去了,管家印兴跟在后,见着如此,岑知府内心之中的紧张方才降下了几分来。
他知晓自己的这事是肯定瞒不住的,他往着办公之处走去了,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来处理着公务了,坐在这屋中久久未有动上毛笔。
而那些参与了这禁海令谋利一事的官员呢往着这边走来。
瞧着什么事也没
做的岑知府,同知孙阳问来:“知府,你说,这郭御史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
坐在官帽椅上的岑知府摇摆着头,两眼不知所措的目光朝着面前的几位官员。
“这郭御史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是这案子的人了,为何未有立马揭穿我们,假装不知晓?”一官员问。
岑知府一话未语,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些官员。
看着岑知府一话未语,孙同知急了:“岑知府,你倒是说句话呐。”
“本官说什么?”岑知府问。
孙同知不知道说什么了,这脸上的慌张倒是清晰可见。
看着岑知府一个法子也没有,一位官员问来:“岑知府,那下官们准备的礼物可还有用?”
对于这礼物,好像只要岑知府自己送出去了,其他的官员还未有送。
岑知府摇摇头。
看着岑知府的模样,这些官员带着失望的面孔离去了,岑知府的模样可以说就是那种一问三不知。
另一边的左都御史郭康此时正在这于安府的街上慢步的走着。
“老爷,您明明知晓这岑知府是这案子的主使人,您为何不直接就让人把他抓了呢?”一旁的管家印兴好奇的问。
左都御史郭康叹了口气:“单单仅抓他,那不是太便宜了那些府衙的官员了?这要是抓了,他这供出来的官员没多少。多给他们点考虑的时间也好,让他们知晓我这个左都御史的厉害。倒是,这争取全部把这参与了这利用禁海令谋利的所有官员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