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这沈总管还未走出去不远,闻之消息的林白羊便匆匆的赶来。
“子渊!”
“子渊!”
这喊声与着以前在益石府城那会儿跟在广南的省城那会儿一模一样。
进了这帐篷内,看着这一排坐着的孩子,仔细的找着子渊,或许是子渊的脸受伤有些严重,这林白羊认不出了子渊的面貌。
“叔,子渊呢?他受伤严不严重?”林白羊满脸着急的问。
听着林白羊的话,再看着林白羊着急的面孔,瞧着坐在椅上鼻青脸肿的子渊,春旭眼神指了来:“子渊在这。军医说了,就是这皮外伤严重了点,这外用的膏药多用几日就好了。”
看着子渊就在面前,自己却认不出来,林白羊内心之中别提有多难过了。
“子渊,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可是谁欺负的你?”
“我帮你报仇。”
“这伤疼不疼啊?”
面对着林白羊的几连问,子渊强忍着痛,摇摇头:“不痛,放心吧,等过几日就好了。”
瞧着林白羊与着子渊之间的关系还这么好,春旭内心之中还是很高兴的。
“旭兄。”郑锤匆匆的赶了来。
“有话直说。”
“旭兄,方才抓到的那女人怎么处置?”郑锤问。
听后,春旭想了想,想着还不知她做过有多少歹毒的事,想着让她一死有些便宜她了,放了她吧,又更便宜她了,便道来:“我去看看吧。”道完,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子渊与着林白羊这说着话,匆匆走了出去。
这下,这帐篷之中,除了几个看守的弟兄外,就只有这么几个受伤的孩子在一块了。
“子渊,你是怎么来这兴宁的?还有,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么长的日子里,你去了哪里了?”
林白羊一问又是好几个问。
听着这几个问,子渊都快答不上来了:“白羊兄,你...能一个个的问我吗?你这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得了你这么多?”
林白羊想了想:“也是。那就第一个问题,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子渊叹了口气,道来:“被打的。那女人,我们要是不听他的话,就让人打我们。”
“你是怎么被他抓住的?”林白羊问。
“先前,从益石府城跑出来后,我手上没一份舆图,就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就跑到了这南越,可这南越与着广南有些不太一样,大街上乞讨的人很多,食物也很少,我就饿了几天的肚子。后来,那女人瞧见我没东西吃,就让人把我抓了。”子渊答。
“原来是这样。”林白羊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