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即刻去苏府。”吩咐完,老爷岑文星自语了句来:“这孩子真是的,有这兵部尚书官职在,就无法无天了他!”
……
那几位官员到了苏府门口之时,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被苏府的管家吕欢拦了下来。
“几位,还是请回吧。”
“我家老爷说了,此事他会仔细斟酌的,待拿出方案后自会妥善处理。”
听着苏府管家的一言,领头的兵部尚书岑安泽眉毛紧皱,眼眉眨了一下:“不行。这起义军如今占领了墨漳多少地方。再不出手,等晚了就来不及了!”
“就是啊。这起义军若是不除,对国对民皆是不利啊。”一旁的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丁永昌道了句。
“二位。老夫只是苏府的管家,军事之上老夫不能做主意。此话不是老夫所说,是我家老爷亲口所说。二位还是回去吧。”管家吕欢再劝着。
“不行啊。这事不能耽搁啊。晚了就来不及了。”身旁的一位官员道着。
“是啊。此事不能耽搁啊。这起义军若是壮大了,到时我朝难以清除呐。让我们见见左相吧。”一旁的又一官员道。
听着这几声话,管家吕欢还是那句:“几位都回去吧。我家老爷说了,此事他会仔细斟酌的。”
“吕管家,您就让我们见见左相吧。真有要事啊。”岑安泽求情着。
管家吕欢微微摇摇头:“几位还是回去吧,有何事,明儿在朝上,再与我家老爷说,成吗?”
然,几位官员还是未有善罢甘休,继续求着要见左相苏云起。
“吕管家,求您了。放我们进去吧。您不说,我们说,总成了吧?”岑尚书求情着。
管家吕欢依旧摇摆着头,脸上呐摆出一副快要劝不住的容貌:“几位还是回去吧,老夫真没骗你们呐,真是我家老爷亲口所说。此事他会仔细斟酌的。”
看着管家吕欢不肯放自己进去,兵部尚书岑安泽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一小袋银子来:“吕管家,行行好,让我们进去。”
看着这是银子,管家吕欢不肯收,虽说自己是有些缺银子,但这银子不能拿啊。
“岑尚书,你就别为难老夫了。你回去吧,啊。”吕欢执意拦着。
瞧着吕管家银子也不收,也不愿意放着自己进去,想着这几日来登府相商都未有得逞,兵部尚书岑安泽等不及了。
“丁郎中。”岑尚书喊了声。
“诶。”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丁永昌应了句。
“既然吕管家...不放我们进去,那就只好来点狠的了,我们...翻墙进去。”岑尚书道。
此话一听,站在苏府大门口的管家吕欢内心之中慌了几分,拉着来:“几位,几位。不妥,不妥啊。”
“吕管家,”岑尚书喊了声,“您别拦着,我们自己翻墙进去。”
正当几人欲翻墙入苏府,却因苏府的几下人拦着未有翻进去之时,岑府的马车停了下来。
“吁~”
“住手!不得放肆!”一声大喊声传了过来。
兵部尚书岑安泽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父亲岑文星,立马不敢认怂了来,与着苏家的人不再拉拉扯扯着了。
户部尚书岑文星走下了马车,匆匆的走上前来,看着自己儿子岑安泽,训斥来:“不得放肆!跟我回去!”
“我不回!”兵部尚书岑安泽犟着。
看着儿子岑安泽这般模样,兵部尚书岑文星往着马车喊了声:“管家!拉着大少爷回去!”
恰在此时,一辆马车也驶了过来,正是丁府的马车。
丁柳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儿子丁永昌果真在场,急忙往前走来:“昌儿,不得放肆。”喊了声后,丁老爷在丁永昌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来。
这悄悄话听后,丁永昌这才离去。
瞧着领头的岑尚书与着丁郎中已然离去,这后边跟着的几位小官这也才离去了。
苏府的管家吕欢这才松下了口气,往着苏府内走去了。
“怎样?可走了?”
“回老爷,走了。岑尚书与丁尚书匆匆赶来带走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