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绝不可能!
自己在架着楚怀沙回来的路上,非常小心谨慎,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所以贾墨又怎会发现,难道他还长了千里眼不成?
贾墨见屋里没有任何回应,继续道:“师傅,今晚轮到我寻夜,因见您屋里还亮着,所以不免担心,就过来问问。”
诶,还没完没了了,见没人吱声就赶紧走呗,居然还在这里墨迹,真是服了!
云莫离在心里骂道。
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能让他在这里没完没了,万一他破门而入怎么办?还有,如若被他撞见所谓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指不定又会搞出什么是非来呢。
想到这里,云莫离撇了撇嘴,并迅速熄灭了蜡烛,整个屋子立即黑了下来。
贾墨见状,只好道:“那师傅,徒儿就先告退了。”
他心里虽极其失望,但却竭力安慰自己道:“屋子里的烛光灭了,应该是蜡烛燃尽了吧,想必师傅已早早睡下了。”
就这样,贾墨两步三步一回头的,带着复杂的神情离开了清月居。
当然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师傅楚怀沙的屋子里还有个云莫离。
云莫离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到门上,在确认贾墨真的走了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狗腿子总算是走了,怎么哪哪都有他,真是触霉头。
“造梦,我们回去吧。”云莫离扭头小声道,并琢磨着回去该怎么收拾它。
“啾,啾啾。”不知何时又跳到楚怀沙塌上的造梦兽发出了叫声,似不肯走。
这是怎么了?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云莫离已然无语,只好顺着声音重新回到楚怀沙的榻前,她发现造梦兽正用嘴叼着被褥往楚怀沙的身上盖。
居然敢情是怕楚怀沙着凉!
好啊,真是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小东西,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呀?
云莫离心里一万个不满,而当她的眼睛随之一瞟时,这才注意到楚怀沙那正袒露着的棱角分明的胸膛。
与此同时,在池子中被楚怀沙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蓦然由心而生。
倏!
云莫离的脸再次红到耳根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