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停镇处于金生国,木牧国,水铎国,火麒国,土郅国的最中心交界地带,五国默认的交战场,没有国界,没有归属,生活的除了流亡的不法之徒,就是为生计铤而走险的求生人,比如贯穿五国的镖局,人贩等。
这天,书停镇的大街,杂乱涌动的人潮中闯入两匹快马,措不及防的人们下意识的让出一条宽阔大道,马上二人身着官服。
“师父,这儿就是书停镇?看着也挺正常的嘛。”
“别这么多废话,办完事儿就赶紧离开!”那二人中年长者呵斥道。
二人自北门而入,在城中下马,贴了告示也不逗留,上马又向城南而去。
或许是书停镇这些年平静,街道上众人对穿了官服的人感到新鲜,又或许是镇上的公告栏好像从来没有张贴过官方告示,这会儿吸引了大波人簇拥围观。
“五百万两!?还分良田百亩?!”
围观的人群中一书生老者惊叹道,这一叫又吸引了大波人围了上来。
那老者下下一刻便被身边刀疤脸壮汉拎着领口提起。
“老头!什么五百万两?告示上写的啥!”
那老者还没对这一突变反应,片刻回神后,哆哆嗦嗦的交待道:
“五…五国出现了一位盗贼…自称柳云界,盗了五国的传国玉玺,现被悬赏:黄金五百万两,授百亩良田,壮士,告示我都告诉您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五国统一公告,上头写着五国文字呢,悬赏力度这么大,您有这神勇不如留着本事去寻一寻,我是龙讯镖局的账房,只会打打算盘,您就别为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
在这镇子,打杀劫盗不需要理由,往往就是源于你在人群之中看了我一眼;或你今天运气不好,痔疮发作走路显得有点拽,都有可能挨一顿揍,以往要被揍的人,像老者这样示弱也并不见效,但刀疤脸在听到龙讯镖局时还是谨小慎微地把老头放了下来,为其整了整领口。
公告一出便掀起一波小热议,因为黄金对于书停镇诱惑实在是太大,这里作为没有国界的地域,各国货币因为贬值和汇率没法统一,货币流通不畅。生活上的小买卖,甚至需要以物易物。而像镖局,客栈等大一点的商务,只能通过黄金交易。良田更不用说了,一些愿意来这里刀口舔血的人,基本都是生活所迫,还有一些书停镇的“土著”,他们从出生就被迫的钉在了这片血腥的土地,良田对他们来说不仅意味着自给自足的稳定生活,还可以迁出这片区域,从户籍上为子孙后代做个转折。
本来随着时间的冲淡,公告出来的一周后,这份狂热和贪婪趋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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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毕竟天边彩虹再诱惑也填不饱肚子。大街小巷对柳云界的谈资场合越来越少,直到第八天。
这天中午,龙讯镖局的入赘女婿日常押镖回府,龙讯镖局作为书停镇三大势力之一,与船泊寨,龙歇俨然成为了三方土皇帝。
龙讯镖局的入赘女婿名为苦修远,是个弃婴,被龙讯镖局总镖头苦言收留,深以栽培,不露才智,偏偏对功法研究甚感兴趣,苦言亲身教导,如今其二十五岁已经达到天元功法第三重。也是这一年苦言托身了自己十八岁芳龄的独女,成为了龙讯镖局唯一的继承人。
“少主,过了前面这鱼鲸山,可就回到我们书停镇了,要不我们休息片刻?您昨晚在京杭镇的春满楼玩的挺晚。”
说话的是苦修远并行的随从,也是跟随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郭育之。
“再坚持会儿吧,鱼鲸山毕竟是船泊寨的地盘,虽说这么多年井水不犯河水,还是不宜久留,我是龙讯镖局的唯一男丁,如果两方交恶,第一个被拿来开涮的就是我。还有,我外出那些风流事儿,你回去以后都给我烂肚子里!别他妈说话没有眼力见,要是传到了老头子和慧慧的耳朵里,可别怪我不记得兄弟情谊。”
苦修远一边勒着马缰,一边眯着眼,一副清淡的样子,却没有人怀疑这话中的威胁性
话音未落,回城的队伍周围喊声四起,两侧的山头突然窜出几百名匪徒,惊扰了苦修远一行的几十人。
“来者可是龙讯镖局的苦少主?”人群中领头的一位匪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