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的突然离开,让她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对他的依赖。
可她能拒绝么,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拒绝的话,怕是会被剥了皮做帽子吧?这人似乎惦记自己的皮很久了,不过这样一来,她连在畏惧之下选择不去听这堂讲法都不行了,而且还必须抢个好位置。
见她久久没有回应,安阳皱了皱眉。
“你明白吗?”
小婵这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顾不得心中的慌乱了,连忙点了点头。
“明、明白!”
安阳收回目光,所幸不再理她,径直往另一条小路而去。
小婵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紧张得手都在发抖,不由伸手到怀中握紧了手枪,那冰冷的触感才算是让她稍微安定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忐忑的朝来时的路走去。
……
一间翠绿色还充斥着竹子苦涩味道的竹屋,像是刚刚从后山砍下的新鲜竹子搭建而成,还没有岁月的痕迹,但门前的书画牌匾却告诉所有人,这间竹屋存在的时间以百年计,怕是比听法的人中年纪最大的人还要年长。
安阳的这一堂讲法,是人最多的一堂课之一,趁着讲法的昆仑山修道者还没来,他是握着长枪走进去的,随便带着石巨人,懒得多说废话,直接在空荡竹屋的最前面占了个位置,面色从容的坐下,只是粗布衣裳上溅了几滴血花,像是冬天大雾飘雪中的几朵寒梅。
正巧,王天宇也在这里。
不过他没安阳这么暴力直接,只在竹屋中占了个位置,并不靠前。
这场讲法依旧是两个小时,相对于今早上听得修道随谈,这个就要实用多了,但也只是些小法术,于安阳来说虽然有用,却并不大,最多只是法术体系的精简和结构的完善问题,他想要的是类似乾坤借法的大威力法术,不过想来在外堂讲法中应该很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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