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一更和请假呢?”
陈平一时愣怔。
刚才出门的时候,明明看见婶婶和夏函还大眼瞪小眼的呢。
这才多大点工夫,就和婶婶达成一致了?
女人的世界,果然是寻常思维无法理解的。
“我是公子妾,自然会在公子在的地方啊!”
“至于一更和请假,我让她们去下人该去的了。”
夏函淡淡的说道。
这。
陈平心头一震。
同品牌的第一和第二竞争,往往受伤或者消失的是第三。
这是后世不变的商业理论。
似乎,也能形容眼下的情况。
“她们好歹也是婶婶给我选的陪床侍女。”
“到现在,都还没上塌呢,人就被你打发了?”
陈平摸了摸鼻子道。
他始终觉得,两个人伺候着,总比一个人要舒服。
“我来了,就不需要她们了。”
“夫君放心好了。”
“她们两会的,我都会,我会的,她们可未必会。”
“况且,她们两不过是青涩的生瓜蛋子。”
夏函说的很自然。
似乎,他本来就是此间女主一般。
“也罢。”
“回房!”
平心而论,夏函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真不是一更和请假可以比的。
既然送上门来了,也不能辜负了老韩王的一番好意。
这利息,他就却之不恭了。
刚好,方才去长青楼听曲儿未遂,可以消消火。
“妾伺候你。”
很自然的,夏函挽住了陈平的胳膊。
犹如一对小夫妻一样,入了房间。
被老韩王送人,刚开始她的内心是绝望的。
可是到秦之后,才知道大秦太子傅虽然长相平平,但是才二十多岁。
不但年少多“金”,文韬武略更是烂熟于心。
在朝中,更是能压丞相吕不韦一头的权臣。
两下对比,老韩王力不从心,还想要雨露均沾。
陈平眼下就她一个妾。
她的内心,瞬间就沸腾了。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
“啊。”
房间内突然传出了夏函的尖叫声。
片刻之后,她又磕磕巴巴的补了一句,“妾唐突了,该收回方才所说的话。”
陈平,“什么话?”
夏函,“一更和请假见过的,妾身未必见过。”
陈平,“不,她们两人也未曾见过。”
夏函,“可是,可是。”
陈平,“听闻你可抚琴,可作画,善塌。”
夏函,“嘤嘤嘤。”
又过了些许时间,房内再次传来了一声尖叫。
“呸呸,不要脸。”
“啊呸,狐狸精。”
被赶到东厢房的一更和请假趴在床上啐道。
“吵死人了。”
“听着像是被打了?”
“不对,直接被打哭了。”
“明天我们去找夫人说理去。”
翌日。
东方那一轮红日刚刚浮出地平线,一更和请假就到了前厅。
“你们两人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啊?”
顶着黑眼圈的漂亮婶婶带着一丝疲惫问道。
“夫人,那个韩国女人,昨夜居然和大郎打架。”
“结果被大郎打哭了。”
“断断续续的哭了大半夜。”
一更忿忿然道。
“夫人,那个韩国女人第一天,欺负我和一更也就罢了。”
“还敢和大郎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