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不知道?”
“为何不颁布?”
“我等不知道,秦法不对客商是商君所定,你们不能擅自修改。”
在场的各国商社东主、总管事、执事顿时一惊,失声叫道。
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太子傅,不但让他们血亏了一笔,还要拿掉他们的脑袋。
何其狠毒。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秦法乃我大秦立国之本,改不改,是秦人说了算。”
“不是你们这帮奸商说了算的。”
“商君定法不对客商,是为了维护大商的既得利益,而非纵容奸商乱秦。”
“来人,行秦法。”
陈平冷笑一声,身后的锐士们当即呼啦啦的把所有尚商坊的大商都控制了。
包括哪位看似疯癫,胡言乱语的魏国白氏商社的总管事。
“呛!”
随之,锐士们抽出了携带的三尺长剑。
只等太子傅一声令下,这帮人就要人头落地。
“法不责众。”
“我不服!”
“杀了我们,就是和整个山东为敌,到时候数百万大军会踏平秦国。”
“我们要见秦王,见丞相!”
眼看头顶三尺利刃就要落下,山东诸商竭斯底里的吼叫着。
“呵呵呵,法不责众,本太子傅偏偏就要试一试。”
“大秦立国以来,何曾惧过山东诸国的联军,正好,一并也灭了!”
陈平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一挥手,一名按住赵国商社执事的锐士手中长剑斩了下去。
“噗!”
那名赵国商社执事的眼中还没来及化作惊恐,脑袋就已经飞出了三丈开外。
“别杀我!”
“饶命啊!”
“我们是无辜的,都是猗顿公子,是他是说要商战复仇。”
“各种清空秦市的计策,也都是他一个出的,他甚至和秦朝堂勾结……”
“我们是被逼的,求太子傅饶命啊……”
方才那些大声和陈平争辩的东主、总管事和执事们,一个个惊恐万分,哭喊着爬到陈平面前,磕头如捣蒜。
尤其是哪位魏国白氏商社的总管事,直接说这一切都是猗顿公子挑起来的。
疯疯癫癫的毛病突然间就好了。
“猗顿公子?商战复仇?”
陈平斜着眼睛问道。
“不是,这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是有的意思,是他们……”
“你若是敢杀我,楚国不会放过你,秦朝堂不会放过你。”
“我猗顿家族的影响力,不是你能……”
“斩!”
猗顿公子带着无限惊恐愤怒怒吼。
可换来的,却只有一个字。
“噗……”
猗顿公子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嘴巴还在蠕动,但脑袋已经飞向三丈开外的地方。
良久,那一具狼狈不堪的身体才缓缓倒下。
“杀的好,杀的好,若是此子妖言惑众,我等也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噗!”
锐士长剑落下,为求生大肆出卖猗顿公子的魏国商社总管事的脑袋也随之起飞。
“大人,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幼子,全家两百多口人等着我养活呢,请大人饶我一条狗命啊……”
“噗嗤……”
一时间,求饶声、哭喊声、大小便失禁的声音响起。
整个尚商坊的被一股恶臭所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