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上将军蒙骜身后,老将王陵已逐渐被边缘化,军中少壮派王翦出任大将军,成为军中核心。”
“以上,为奴婢探到的情报!”
随后,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卷起了羊皮纸,塞进竹筒,用火漆封口。
思忖了一阵,觉得的应该没什么遗漏的,便拍了拍窗户,把竹筒丢了出去。
外面人影一闪,竹筒已经随之而去。
长青楼。
“奴婢多日探查,此次尚商坊乱秦不成,反被斩杀了楚国猗顿公子、魏国白氏商社的总管事和一赵国商社的小东主。”
“此事背后有吕不韦的谋划,但功败垂成。”
“秦太子傅斩杀客商,并非强权欺人,而是修改了秦法,以律杀人。”
“眼下秦国虽看似有半年粮草,但国库始终资财不足。”
“最重要一点,丞相吕不韦和太子傅陈平不合,军中将士大多站在陈平一方。”
“若此时来攻,秦国多半难以支撑……”
绣楼内,一双玉手同样在羊皮纸上写完,装入竹筒。
然后放入食盒内,唤来一名小厮带可出去。
这一切,陈平自然不得而知。
他现在在府里,可是横着走的主儿。
婶婶见了他,如同春天一样灿烂。
“哎呦,大郎回来了啊。”
“今天上朝累不累啊?”
“要不要婶婶亲自下厨给你去熬个汤补一补。”
婶婶穿着一身大红的华服,挽着发髻,插着一支玉钗,踩着碎步到了刚进入府门的陈平面前。
“这种粗活儿,怎么能让婶婶亲自动手呢,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陈平受宠若惊。
当即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份人热情,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果不其然,不远处,就站着匆匆跑来的夏函。
再往后一些,站着一更和请假两姐妹,这两姐妹明显嘟着嘴巴,气鼓鼓的。
没办法,谁让他们只是个陪床丫头呢。
而且,还是那种没有陪成功的……
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哎呦,大郎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你小时候,可是吃婶婶做的饭长大的。”
“半夜害怕的时候,还哭着闹着要去和婶婶睡,这会儿竟然不好意思了?”
漂亮婶婶今儿这是要干嘛?
纵然本公子为家族赚来千金,也不必如此客气啊。
而且,这都有些客气过头了啊。
尤其半夜闹着和婶婶睡,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不是回事儿呢……
可别忘记了,他如今二十七,婶婶三十四……
这也太社死了吧。
“婶婶,您今年贵庚啊?”
果然,一旁的夏函听不下去了。
这婶婶要干什么?
难不成要排挤她?
“你管我,二郎今年十七了,你说呢!”
婶婶那卡姿兰大眼睛一瞪,撇了夏函一眼,鹅蛋脸往起一扬,傲然说道。
说实话,这年头,十几岁结婚生子比比皆是。
十七八岁,实际上已经是大龄女青年了。
属于严重拖后腿的。
“哦,那我明白了,婶婶今年不到三十吧!”
夏函眼珠一转,带着一脸的憧憬说道。
“那是,婶婶我年轻……”
漂亮婶婶话刚说到一半,这脸色突然就黑了。
夏函这话有毒啊。
三十岁就有个十七岁的儿子,那岂不是十二就要成婚,十三就要生子?
就算当时结婚早,也没早到这个程度啊……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