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直接去,我不放心……”
“按照战国旧例,你至少可以带一个人万人队入魏。”
“此外,你带上王贲、杨端和、李信、辛胜……赢玉也带去。”
赵姬道。
“你这就差把秦军的精锐大将都给我了。”
“不用这么多人,不然还让魏国以为本公子别有用意。”
“带王贲、赢玉两人足矣!”
陈平抚着赵姬的秀发说道。
此前,他就有想过,带谁去魏。
会葬期间,他为秦国与葬大使,自然不会有大规模的魏人,大张旗鼓的对他动手。
若是有人挑衅,王贲足矣。
带赢玉,长路漫漫,指不定发生点什么意外关系。
要是真遇上什么事儿,赢于恐怖的武力值,也可以派上用场。
再者,他的的饮食起居,也需要贴心人伺候。
最佳人选,非赢玉不能。
按理来说,会葬期间,来者都是客。
可真如赵姬所说,他在山东人心里,可这是大恶之徒。
“那也行,这样我就放心了!”
赵姬这才点头答应了。
“不过,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再去吗?”
赵姬可怜巴巴的说道。
“嗯,好吧……”
陈平最大的弱点,估计就是心软了。
这一陪,就是一天。
……
风灯初上。
陈平拖着疲惫的身躯,直接叫上郑国去了上将军府。
今夜,有要事商谈。
“报,太子傅、河渠令来访!”
陈平来上将军府,自然没人敢阻拦。
通常门外锐士会带着陈平入前厅。
今日可就怪了,如此高声禀告。
典型的人未到,声先到。
“住嘴,你当本太子傅不识得上将军吗?”
陈平骂了一句。
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入了前厅。
只见王翦躺在一处军塌上,王贲正在一旁上药。
这重要捣碎,成粘液的药汁,一时间,竟然无法撤去。
也来不及清洗。
看到陈平进来,王贲干笑着,“太子傅,老令,有时失远迎,还望赎罪。”
“上将军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不小心摔伤了?”
陈平一看,就知晓端倪了。
笑吟吟的问道。
“啊,是不小心磕在案角上了。”
王翦老脸一红,尴尬的说道。
“哦哦,上将军当谨慎些,大军东出在即,可千万不能有丝毫闪失啊!”
陈平笑着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
“太子傅,老令快请坐,王贲快上茶。”
王翦平生第一次脸红啊。
几人坐定,陈平不等王翦再次开口,笑着道,“上将军这磕的伤疤很是奇特啊。”
“怎么有三四道浅痕,这案角上,难不成还有几处利器,形同指甲的利器?”
“本太子傅当真是闻所未闻也!”
陈平逮住机会,继续大肆调侃。
“啊……这个……那什么……”
老王平生第一次吭哧了。
看的郑国一阵茫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哈哈哈哈,既然上将军不便说与我们,我们便不听了。”
“不过,上将军往后还是小心些。”
“今日,本太子傅前来,是有要事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