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鹤烟却只看白煜祺,有些心思藏都藏不住,秦鹤灵年龄小,眼中只剩下食物了。
这算得上的丰盛的饭菜了,可在白霂秦眼里,真的不如秦鹤然做的土豆。
无论是从色,还是到香,还有味道都相差了很多。
这也是白霂秦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是个挑剔的食客。
好像吃过秦鹤然做的饭之后,就再也吃不下其他人做的了,这个习惯是好是坏?
秦鹤然倒是没有在意饭菜味道,经历过生死的她也看开了。
原本以为她会死在那山洞里,却不想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听别人谈笑风生,感受太阳的温度,感受微风拂过脸庞的柔和。
活着真好。
期间,有个人多喝了几杯,就出门去吹风醒酒了,可不一会儿他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有几个骑着马,身穿盔甲的人朝着这个方向来了。”
闻言,其他人都神色紧张的站了起来,心想是不是哪个势力的人又来战麻烦了。
倒是白霂秦慢慢地站起来,该来的总会来,也是时候离开了。
“吁……”
不过片刻,几个身穿银色盔甲,腰间挂着配剑的彪形大汉就来到了小院外。
“你……你们是谁?”
秦国运看这些人人高马大的,就知道不是好惹的都有些结巴了:“来寒舍做什么?”
为首的人目光越过秦国运,看到身后小院中的白霂秦,直接推开秦国运走了进去。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殿下,属下来接您了。”
“不可无礼,起来吧。”
白霂秦走到秦国运面前,略微低头:“伯父,此人是白某麾下的,生性鲁莽,还望伯父莫要见怪。”
李锡璋有些诧异的看着白霂秦,在他的记忆里,他们的七殿下可不是个会低头的人。
虽然白霂秦人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可那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倔,李锡璋曾经劝过他,让他回皇城看太医,可白霂秦谁得话都不听,丢下他们几个独自跑到这里找什么上古神墓了。
目光触及旁边那个一身紫罗烟的女人,李锡璋恍然大悟,原来是未来的岳父啊,难怪如此客气。
“既然是白公子的人,那就入座吧,寒舍也没什么好菜,还望几个壮士不要见怪。”
秦国运侧了身子,让其余几个人进了院子。
可他们并没有入座,只是站在白霂秦的背后。
秦鹤然从这个眉毛有一颗黑痣的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暧昧,他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