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向宛陵派了一支人马,以策完全。
不然,如果确定我们在北面偷袭曲阿的话,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按部就班地在此排兵布阵。”
略一思索后,李横点了点头,“不错!应该就是子芝说的这样。”
说着,他又‘啧啧...’有声地感叹道:“谁说这大耳贼不知兵?
就算他织鞋贩履之时不知兵,可在这乱世之中浮沉了十几年,也早就成老手了。
瞧瞧这兵布的!
既安排了兵败后逃亡的后路,又给发生不测意外时,上了一道保险。
多稳健!
多老辣!”
“刘皇叔若对北面起了疑心,就不可能只在宛陵放一只兵马。”阎象接着道:“他必然已经派快马,提醒北面的诸县,防备我方的偷袭。
甚至,安置在曲阿城的众将家小,也可能已经迁了过来?”
“这就没有办法了。”李横略显无奈地说道:“张毅那里,如若今晚,或者明日上午发动的话,或许还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否则,也只能强攻了。”
“主公!...”阎象一边盯着地图看,一边略显急切地说道:“既然刘皇叔要跑,那我们是不是要追上去?”
“不!”李横的嘴角弯了弯,笑道:“我们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
不仅阎象,帐内的李到三人,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李横。
“诸位放心!”李横自信地道:“破刘备,就在这三、五日啦!
“那...”阎象迟疑着问道:“刘皇叔放弃的泾县,如何处置?派些人占下来?”
“不!就放在那里,不要管它。不过...”说着,李横转头看向李到,“我们虽在临城安坐,但探马、游骑不能轻忽,也不可少派。
从此刻起,刘备军的动向,要半个时辰报一次。”
“是!”
......
众人出去后,李横正要安寝,阎象却又一脸纠结地蹭了进来。
“子芝,何事?”
“这...,主公!”阎象冲着李横拱了拱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主公刚才言说,三五日内必破刘皇叔,可...
可却又在此按兵不动。
象实是不解,故此...”
“哈哈...”李横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正面回应阎象。
“子芝可知曹操否?”
“呃!...”阎象楞了一下,吃吃地道:“象自然是知道的。
袁公路便是败于此人之手。
象等公路旧臣,之所以流落到松兹小县,均是拜此人所赐。”
“子芝觉得,曹操的用兵之道如何?”
“这...”略一思索后,阎象脸容一肃,沉声道:“好弄奇!善行险!
常有奇兵之谋!
但却又沉稳无比,让人抓不住他的弱点。
以象观之,曹孟德实乃当世兵法大家也。”
“哈哈...”李横笑道:“子芝说得不错!
曹孟德,确乃当世的兵法大家。
他要是没这点本事,也创不下如今这番基业了。
那么,比之曹孟德,刘备又如何?”
“刘皇叔?”阎象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刘皇叔用兵之法,倒也确实老道。
不然的话,他此时也不会兵分三路了。
可...
可同那曹孟德比起来,刘皇叔实是不值一提。
否则,他也不会丢了徐州,跑到江东这里。”
“不错!”李横笑盈盈地点了点头,“今次,我们就用曹猛德之法,应可一战破刘备!”
“呃!...”阎象一脸懵逼地看向李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