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能,张英顿时急忙刹住战马冲刺,看着惊慌而逃的刘勋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了。
其他庐江军看见,士气低落,都跌到谷底了,显然刘勋的逃跑,给庐江军影响巨大啊。
整个庐江大营,顿时被樊能,张英的几千豫章军控制,三万庐江军弃械投降。
柴桑城下。
战争还在继续。
阿会喃自以为是的提枪迎战太史慈,想斩杀太史慈,力挽狂澜。
太史慈完全不惧,双戟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夹杂着千钧之力的战戟,生生撞上了阿会喃的战枪。
“啷啷...”火花四溅。
阿会喃双臂一沉,感到一股巨力涌入双肩,冲入心脏,一口血堵在了嗓子眼上。
太史慈一马当先,继续挑来,似乎不把阿会喃废在这里便不罢休。
只迎头一招,阿会喃便知道不是太史慈的对手,可太史慈疯狂的斩来,他立即陷入了狂轰乱炸之中。
阿会喃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自己打不过他啊!
十余招过后...
阿会喃双目一厉,震退了太史慈的双戟,他忍着胸腹之间的疼痛,恶狠狠的问道:“汝是何人?”
敌将戟法精甚,阿会喃心中惊慌不已,再过十几回合,就会被斩与马下的命运了,却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太史慈根本不理会阿会喃的询问,仍旧开始寻找阿会喃的破绽,不断地劈出自己的戟法。
一戟....
两戟....
三戟....
终于,阿会喃腰间中了一戟,他都要哭了,便大喝问道:“汝谁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莱太史慈!”说着太史慈又是一戟劈去。
阿会喃看着袭击而来的铁戟,便提枪格挡,“咳...”他突然咳了两声,显然是腰间伤口令他疼痛不已。
阿会喃深知,不能再那么溺战下去了,不然会被斩于马下,但此时想逃只能是异想天开罢了。
“挡...”武器相击,
阿会喃大口喘着粗气,他不敢怠慢,不得不稳定好心神继续迎战。
十几分钟后。
阿会喃在太史慈疯狂暴砍下,有点撑不住了。
而此刻的庐江军们遭受骑兵的蹂躏推残,败势已无可挽回。
庐江军看到主帅阿会喃,都无法挽救回局势之后,士气低落可想而知。
庐江军渐渐的没有了一丝斗志,一哄而散,夺命四散而逃。
逃跑是会传染的,当第一个兵卒放下兵器跑时,顿时一片又一片的兵卒也都跟着落荒而逃。
看着本部兵马逃跑,阿会喃脸都扭曲了,还不算丑的脸,都变成了褶子脸,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他顾不得其他,刺出长枪,将身边逃跑的人刺伤,斩杀两人后,怒吼道:
“稳住!都不许走!”
阿会喃惊怒难当,现在整个战场全乱了,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他就得被太史慈留在这里了。
“敌将休得狂傲!”
太史慈看到阿会喃与自己作战时,还抽空回去杀了两个己方溃逃的将士,大怒了。
阿会喃这动作,就是没将他太史慈放在眼里啊!
想他太史慈,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双戟一提,太史慈又上了。
“吾靠!”阿会喃要疯了,太史慈就是个疯子啊,都不让人喘口气的。
这时,刊言一骑使来,大喝道:“阿会将军,我军已崩溃,撤退吧。”
刊言知道,现在的庐江军已溃不成军,军心已散,再战下去命就要没了。
刊言看到那边的骑兵士气如虹来回迂回,急忙又喊道:“阿会将军,撤退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毕竟阿会喃才是主帅,他可没有权利下令撤军的。
阿会喃也知道庐江军,已败得不成样子了,再打下去小命就得不保了。
阿会喃眼目闪过一丝厉色,全力一击逼退太史慈后,奋力驱马逃离下令道:“撤退!”
太史慈怒了,刚想提戟去追,却被众多厮杀的兵卒挡住了去路,无奈之下提戟,砍向溃败的庐江军。
“撤退,全军撤退!”阿会喃率领十几骑,开始大呼大叫,然后他拨马便逃。
众多庐江将领,看到主帅都下达军令撤退,也急忙挺枪开路率众奔逃。
为了小命着想,阿会喃与刊言,夹杂在败军之中,落荒而逃。
庐江先锋军崩溃!
连主帅阿会喃都受伤了,虽说不太严重,可只要再偏离一寸,或是挺进几分就彻底荣登极乐了。
后方太史慈率千余骑兵,狂追阿会喃的败军。
所逃出来的千余先锋军,个个灰头土脸,在距离柴桑三十里外,遇到败逃的刘勋等人。
刘勋清楚自己这次完了,家底都败光了,急忙下令撤退,且战且退。
彻底退出柴桑地界时,刘勋就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啊,自己恨啊!
后方,太史慈仍率兵追杀,刘勋不敢在此久留,惊慌不已下令继续逃亡。
太史慈率一千骑兵,追杀庐江兵马十几里,像是驱赶一群牛羊般轻松。
刘勋撤兵这条路上,地面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由鲜血造成的沼泽地一般,泥泞不堪,血腥味传出很远。
太史慈再追杀数里之后,便下令停止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