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文磨了磨后槽牙,俊逸出尘的脸上带着几分了然。
古人云,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莫云溪如此瑕疵必报,可真是比女人还要小心眼。
华兴文微眯凤眼,视线落在了莫云溪那张女气十足的脸上,心中暗啧:莫云溪这幅面孔长得比女人还要好,做女人倒也挺不错的,就是可惜了这性格。
谁料莫云溪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目看去,华兴文立即收回视线,面色冷淡。
莫云溪轻轻的捏了捏手指,低眉掩盖眼里的情绪。她刚才可是把华兴文的神色瞧了个正着,她就说总感觉有什么在盯着自己,果然是华兴文这厮不怀好意,估计心里指不定怎么腹诽自己呢!
少帝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不过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口说:“莫爱卿觉得朕该如何罚华厂公呢?”
莫云溪也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好点子,将这件事推了回去说:“臣不敢妄自下决定,还是交给您处理吧。”
华兴文在忍无可忍的边缘反复横跳,这两个人就像踢皮球一样推来推去。
“要不华厂公自己说,应该如何解决?”少帝看向华兴文,清隽的脸庞流露出几分好奇。
“臣愿意每天去西厂为莫督司按摩——”华兴文特意按摩两个字加重,莫云溪哪听不出来他的意思,脸色骤然变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要是让华兴文来给自己“按摩”,他们两个人不得打的把屋檐上的砖瓦都掀掉吗?
莫云溪脸色有几分僵硬,正欲开口拒绝,就听见少帝激动的声音:“好主意,朕刚才怎么没有想到!”
“那就这么定了,一举两得,兴许还能促进你们东西两厂之间的感情,莫爱卿你认为呢?”少帝看着明显水火不相容的两人,故作不知问莫云溪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