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到了，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即便是去找马副主任，对方肯定也是不会承认的。
不过秦明有自己的办法，他打算跟踪马副主任，这样就知道他跟谁接头了。
秦明走下楼之后，对大胖说道：“今天晚上回去晚点，下班之后，咱俩跟踪一下马副主任，我感觉这个茶壶调包多半是他做的。”
“啊？马副主任，可是我看他一副老实的样子，不应该啊！”
大胖有些不太相信，马副主任的确长相看起来是比较老实的，可往往这样的人，心里却不老实的厉害。
下班之后，秦明跟大胖没有开车，等到马副主任出去之后，两个人便跟在了后面。
可是马副主任并没有跟什么可疑的人接触，难道是说这是他个人的行为。
马副主任为什么要针对秦明他们，这没有理由跟动机啊！
一直到十点多的时候，秦明二人发现马副主任去了酒吧，然后跟李天赐见了面。
两个人瞬间知道了，估计是李天赐给了马副主任一些好处让他这么去做的。
但是要拿到他们二人的证据，还得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凑巧的是，秦明他们看到了小五，原来小五现在在这个酒吧做保安。
小五看到秦明之后也很开心，笑着问道：“哥，你们过来喝酒啊？”
秦明把小五拉到一边说道：“小五，你帮我个忙，把我这个手机放到56号桌子的附近，最好是能录到他们说什么。”
小五虽然不知道秦明这么做的意思，不过秦明之前帮助过他，他便直接同意了。
“不用手机，我们前台有录音笔呢，我去拿。”
小五说完，便去了前台，然后把录音笔放在了李天赐桌子底部一个隐蔽的地方。
而李天赐这边板着一张脸，马副主任无奈的说道：“赵院长都去了，说那个茶壶是真的，你给我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啊？”
“当然是假的啊，我拿一个真的让你跟另一个真的换，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李天赐又一次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内心很是郁闷。
“你确定真的没有被他们拿走吗？”马副主任问道。
“真的在我店里放着呢，怎么可能自己跑了呢，再说了，今天我而已派人去看了，摊位上的茶壶的确是我这边的，也是假的。”
李天赐有些想不透。
“你说有没有可能你那边的人也看错了，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真的，但是之前你们鉴定错了？”
马副主任接着说道，李天赐其实这个事情不能怨马副主任，因为人家的确按照他说的做了。
那么，现在出现了一个这样的问题，马副主任都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