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对于这女的没有伤到他,还有些失望。
受伤不可怕,可怕得是不知道自己会害怕什么,什么东西能伤到自己。
要是受了伤,丁安就能知道自己的弱点,知道了自己的不足,才能去弥补它,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不再去害怕令他受伤的攻击。
杀不死他的,只会让他更强大。
丁安远眺迷雾重重,难辨远近,暗藏无数杀机的通道:
“我说了这么多,你们还不冲上来吗?”
你们以为我介绍自己的五尊阎罗拳,是说给谁听的。
丁安都说了自己会暗查,真以为他没有发现隐藏在四周墙壁后,天花板上,家具旁的忍者和武?
他的解说,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比壑山忍众的实力,太让他失望了,根本没有他之前想得那么强。
隐藏东北大区,汲取东北大区的物产,经营公司,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富的财富和资源,但是也让他们不能尽情地舒展身体。
就像是张楚岚,想要隐藏异人的身份,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就要尽可能的不展示自己的异常,现实生活中不使用自身异能,就算修炼也要背着人。
如风正豪评价张楚岚一样,‘在这种情况下修炼,效率之低下也是可想而知的。’
比壑山和唐门一样衰落了,完全无法和透天窟窿一战的那一代前辈相提并论。
这么弱的敌人,怎么能给他压力,让他成长。
无奈,丁安只能透露出自己一部分的情报,让他们能执行些针对性的行动,提升他们威胁度。
丁安站在比壑山忍众的包围圈中央,要挟着所有人。
来吧,新的评委们,群策群力,审视我功法中的漏洞吧。
找不出,可是会死的!
丁安在船舱内和比壑山忍众们玩得正开心,
其余的全性大多也都是他这个心态,没人真的在意鱼龙会的目标。
就连不是全性的王震球也是这个态度,
倒不如说,王震球比全性还全性。
穿着华丽外套,贴着面具,挥舞着长刀,衣襟飘飘,狮发乱舞,明明在和比壑山的人战斗,却总是做出些多余地动作。
蹈步回旋,还时不时塌腰马步定格动作,犹如掉线的人偶,石制的雕塑。
仿佛在表演一出诡异又滑稽的戏剧。
并且随着比壑山忍者不断的受伤,王震球脸上贴着的面具似乎越来越灵动,弯角在往外生长,嘴角向上咧,眼球向外贴合。
恶鬼面变成了王震球的脸,戏服成为了王震球的皮。
他变成了戏剧中的般若恶鬼。
比壑山的上忍认出了王震球这套功法的来历:
“小心,是般若能面!禅寂!禅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