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钧趁热打铁,一只手紧紧握住陆红尘莹白的小手,小指头则在下边轻轻地勾动。
一阵酥麻的痒从手心中传来,陆红尘抖了一下,赶紧闭上了眼睛,发出微弱地一声“嘤咛”
陆红尘虽然并非国色天香,但此时的状态,还是十分诱人。
至少还是处子之身。
万重钧舔了舔嘴唇,趁陆红尘闭眼的瞬间,迅速将一种白色粉末抖进陆红尘的酒杯,并再次满上美酒。
“尘儿师妹,感谢你对师兄的信任。来,师兄敬你一杯!”
陆红尘听得万重钧改口叫自己尘儿,心下欢喜,身子抖得更为厉害。
一只手被万重钧握着,她也不想抽离,只觉得万重钧的掌心似有万般吸力。
而另一只手刚端起酒杯,就差一点将酒浪出。
万重钧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便站起来走到陆红尘身后,帮陆红尘握住酒杯:
“尘儿师妹,师兄来帮你吧!”
一种幸福感涌上陆红尘的心头,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酒一下肚,腹中便升起一股燥热。
这种燥热迅速上升,竟然让陆红尘口干舌燥,浑身酥痒,不禁又嘤咛一声。
“啊,师兄好热!”
陆红尘开始迷糊,一把抱住万重钧的手臂,滚烫的脸不住地在手臂上摩挲。
万重钧淫·心大发,顺势将陆红尘抱在怀里,走向茅草屋。
少顷,一声痛呼惊起了大槐树上的麻雀,扑簌簌向密林中飞去。
紧接着,破旧的茅草屋传出“嘠吱嘠吱”的响声,……
一个时辰过去了,万重钧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将衣衫穿在大汗淋漓的身上。
这时,他才看见昏睡的陆红尘春光无限的身下,一滩处子之血染红了杂乱的稻草。
处子的滋味还真是不错。
万重钧再次舔了舔嘴唇,眼神瞬间转化为狠厉。
陆老匹夫,你的债由你孙女还了,我们两不亏欠。
随即,他掏出一块灵玉,注入灵力,迅速镌刻道:
尘儿师妹,今日之事纯属冲动,你别恨我。
如果真要恨的话,你就恨云风吧!
因为你是她师姐。
刻完便扔在陆红尘身旁。
想了想,又将陆红尘的罗裙盖在她湿漉漉的身上。
此时,夕阳西下,冥色淡然。
万重钧几个纵步,飞速向平沙城奔去,他记得今晚的司马家还有一个约在等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红尘幽幽醒来。
一看自己身上,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师兄真的要了我!
她真的爱我!
陆红尘心中狂喜,摸索着将罗裙穿好,又向茅草屋外望了望:
师兄在外面吗?
“师兄!师兄!”
陆红尘叫了几声,除了自己的声音,再没其他声音。
师兄走了么?
好吧!他那么忙,我是不应该给他添麻烦的。
我自己能够找到回家的路。
想着,手却触摸到床上的一块硬物,拿起一看,竟是灵玉。
哇,这是师兄留给我的信物吧!
陆红尘注入灵力,一行字出现在面前。
她不相信,又反复读了几遍,终于惊天动地地哭出声来。
“云风——,你这个混蛋!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云风——,我不恨万师兄,我只恨你!”
“呜—呜—呜—”
山脚下放牛的牧童,被这声嚎哭惊得差点从牛背上摔下,赶紧驱赶牛儿跑回家。
此时,万重钧正疾行在往城北的大街上。
走着走着,忽然路遇一披头散发,身背一张亮银弓的中年人。
这人的头发几乎将脸遮去了半边,剩下的半张脸也是一副凶相。
他伸手拦住万重钧微笑道:“兄台一人独自漫游,不觉得寂寞吗?”
“呵呵,你是谁?我们很熟吗?”万重钧释放出元婴境九重天的灵力,向披发人示威。
披发人却像无事一样,抱拳道:
“兄台别误会,本人南宫霸,对万兄仰慕已久。
“今日相遇,有心结交,不知万兄可否于云中醉一叙?”
万重钧本想拒绝,可看出南宫霸境界在自己之上,便软了下来。
“既然如此,请带路吧!”
南宫霸笑了笑,带着万重钧上了云中醉二楼,直接要了一个临窗的雅间,点了上好的菜和两壶醉天灵液。
一看南宫霸出手阔绰,万重钧心下对南宫霸又高看了几分。
酒菜很快上齐,南宫霸便对小二说道: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如有要事,必须事先通报。”
小二允诺退去,并带上了房间的门。
南宫霸给万重钧倒上醉天灵液,举杯道:
“本人对万兄仰慕已久,先敬一杯!”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万重钧也不客气,一连与南宫霸饮了三杯,开始出现醉意。
今日万重钧饮下的醉天灵液已经不止十杯,酒量已经十分惊人。
一般的修炼之人不会超过三杯就会醉,只有修为较高的人才可以运用自身的灵气压制酒性,达到五、六杯不醉。
而能够饮上十杯不醉之人,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酒楼的规矩是,一人一壶醉天灵液只能满五杯,为的就是避免意外。
再多要,通常不会再给,除非是遇上了十分高强的境界之人才行。
万重钧能饮下十杯不醉,可见其修为的确也不简单。
但醉天灵液毕竟不是凡品,依旧可以让万重钧感到一些醉意。
十杯下肚,连日的不快,终于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万兄有什么心事可一吐为快,或许本人能够与你分担一些也未可知。”
南宫霸不敢多饮,却给万重钧又满上一杯,而自己却按着酒杯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