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很变态。
牧乐鱼听着沈天的话，那是满头的雾水。
这个形容词不觉得像是在夸赞，有点像是嘲讽的意思。
谁夸赞别人说变态的。
突然，牧乐鱼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通天教主...这位怕是前辈以前的敌人，被前辈斩杀后，以这种方式羞辱敌人吧！
牧乐鱼是想到自己被黑翼天使打的鼻青脸肿，意识到沈天的“恶趣味”。
觉得这种事情，沈天是能够干得出来。
死后还要被前辈制作成雕塑，我千万不能够得罪前辈。
牧乐鱼仅仅是想想就觉得脊梁骨阵阵的发寒。
本就没有跟沈天作对的心思，这刻更是半点不敢生了，只得道：“掌柜的！我明白了。”
“？？？”
沈天意外的看了牧乐鱼一眼，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
你明白了？
你跟我讲讲你明白什么了？
我自己都还有点迷糊呢！
沈天刚刚解释的自己都有些迷糊了，但他也不会自己往坑里跳。
不管牧乐鱼明白了什么，他是不再解释了。
然后，沈天给他倒起茶水，道：“你觉得我这个雕塑如何？”
他是要看看牧乐鱼有没有鉴赏的水平，谁知道他拿到通天教主的雕塑，是不是瞎猫撞见了死耗子。
闻言，牧乐鱼也是认真的打量起手中的雕塑。
木制的雕塑，摸起来光滑温润。
雕塑的形象是个中年男人，头发垂落在肩膀，根根头发清晰可辨。
双手掐诀立在胸前，严肃的脸庞看起来威严无比。
一柄长剑负在背上，似乎是随着手诀隐隐而动。
一双眼睛，更是透露着无比凌厉的杀气。
细节刻画的十分完美，牧乐鱼有个刹那都觉得手中的雕像就是个活人，而不是木质的雕像。
“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仿佛这人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直视着双眼，我都能够感觉到这人生前时实力的强悍。”
牧乐鱼将自己的感受详细的表述了出来。
空洞！
敷衍！
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还以为遇到个能够欣赏我雕刻技术的客户了。
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早就是烂大街的夸赞话术了。
还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怎么不说这个雕塑就是活得呢？
沈天对牧乐鱼的回答十分的失望，觉得太过的夸张了。
根本不像是个学过雕塑的人该说出的话。
“掌柜的，我没学过雕塑...”
牧乐鱼察觉到沈天有些不满，顿时想到沈天是在历练红尘，不爱表露身份。
自己在这里叨叨叨着雕塑的神奇之处，怎么会让前辈满意。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赶忙低着声音道歉：“说的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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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
沈天摆了摆手，道：“听荷介绍你来，是你对丹青有所爱好吗？”
牧乐鱼摇了摇头。
“字帖？”
牧乐鱼摇头。
小伙子不上道啊！
沈天郁闷的看着只摇头不回答的牧乐鱼。
按理说，这时候该是牧乐鱼自己坦白喜欢什么了。
如此他也方便顺势的推销作品。
你不上道，老子还不伺候了。
咱又不是要立马了解修仙界的文化。
沈天想着已经是赚了一个灵石，不打算继续问了。
这时，牧乐鱼还懵逼呢。
前辈想干嘛？
问我喜欢什么是什么意思？
我要不要回答自己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