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过几天还的案子可是和大有集团的官司。
“婶子,我的种植园整片全毁,你听说了吗?”
“这事儿我听说了,我们村的小二就在你们种植园干活呢,他回来说过,听说损失好几百万。”
“对,就是你们家方华干的。”
王四略带气愤。
“啥?
这是我们家方华干的?
真的?”
方伯母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婶子,是真的,千真万确,有人证物证,并且方华自己也招供了。”
“她……她怎么这么大的胆呢?”
方伯母气得站了起来。
“她每次回来说老板对她很好,给的工资也高。”
“我还告诉她做人要知道感恩,既然老板好,我们就要好好的做事。”
“她为啥要这么做?
她是不知道会害老板损失那么多钱是吗?”
丁寻和王四没有作声。
方华的伯母痛心之余,带着一丝侥幸。
她看向他们俩:“你们说,我家方华她是无意中出错的,对吧?”
这话虽然问得有些自欺欺人。
但是放在谁身上都能理解。
方伯母担心方华是故意出错、甚至存心使坏等等。
“不,婶子,方华是有意的。”
“她是故意的?”
“对。”
丁寻给过方华机会。
认为眼下应该让方华的亲属知道一切才是。
否则方伯母始终不知道这个侄女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为啥呀?
她为啥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
因为嫉妒,你不知道你那侄女一心想往上爬,不踏踏实实地工作,总想攀高枝,就是想走捷径,不惜损人利己,所以导致今天的后果!”
王四一口气把方华的事兜了出来。
“可是……”
“可是什么?
警方没有来你们家调查吗?”
“有,来找我问过一些事儿,我以为是同一件事儿,以为警察只是来了解情况,不知道是方华竟然……”
方伯母说不下去了。
她掩面哭泣起来。
丁寻能理解。
一个山村妇女,大字不识一斗。
警方为了不影响家属,一定没有告诉她方华具体做了什么。
而只是找她了解方华平时的情况。
“我被骗了……”
方伯母两眼发直看向大门口,口中喃喃自语。
“婶子,你说啥?”
丁寻问道。
“我……我没说啥。”
“你刚才说你被人骗了?
谁骗你了?”
“没……没谁。”
丁寻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问道:“婶子,前些天是不是有人到过家里?”
“没……没有啊。”
方伯母矢口否认。
但是慌乱的眼神逃不过丁寻和王四的眼睛。
“大嫂,警方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你也知道警方查案是很厉害的。”
“无论你怎么隐瞒、如何不承认,最终警方都能查出真相。”
“如果你能主动说出来,这样方华还有可能被轻判。”
王四难得耐心地劝导道。
“真的?”
“是真的,不是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这八个字我知道,镇里警署外面的墙上就用大红漆刷着这八个字。
“对呀婶子,是不是有人来过家里?”
方伯母瘫坐在凳子上,痛苦地点点头。
“是,的确是有人来过……”
“是啥样的人?”
丁寻连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