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非常严重！”丁寻感觉有戏。</p>
摊贩看了看距离自己一米远的隔壁摊子，朝丁寻连使几个眼色。</p>
虽然丁寻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不能让其他人听见，于是也小声问：“你知道些啥？”</p>
问完又故意拿起一个苹果大声说：“这看着就酸，不能再便宜点么？”</p>
“便宜点可以，你要多少？我家仓库有货。”</p>
摊贩说到“我家仓库有货”的时候，故意侧过身，背对着隔壁小摊，朝丁寻拼命眨眼。</p>
丁寻会意。</p>
“我要一百斤你有没有？”</p>
“哦，原来你是帮厂里买吧？那走吧，到我家里去拉。”</p>
摊贩临走时朝隔壁小摊喊：“小陕西，帮我瞅着点摊儿啊，我带顾客去拿货！”</p>
他跟着摊贩走到远离巷口的拐弯处，摊贩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真……真有奖金啊？”</p>
“有……”其实，这件事儿上肯定没有。</p>
丁寻想着，只要能把母亲找回来，奖励他出。</p>
反正也没说是多少奖励，他会尽自己能力范围内给这摊贩奖金。</p>
“这条巷子一直进去，有十几家工厂，里面全是出租屋，住的都是外来打工者和工地上的农民工。”</p>
“有一帮人租下了一部分出租屋改造成了……总之是不好的场所，经常看到那辆面包车载着一些自甘出卖清白的女子进去。”</p>
摊贩才说了一半，丁寻已经害怕得不敢再继续听下去。</p>
他也不愿听下去！</p>
“多谢大哥！我这就去警署喊警察来！”</p>
摊贩一把揪住他：“什么？你你……你小子不是警察？”</p>
“我没说我是警察呀。”</p>
“对……你是没说你是警察，怪我……”</p>
“大哥，您是好人，我谢谢您！等我妈找到了，奖金我绝不会少您的！”</p>
“你妈？你妈多大年纪了？”那摊贩忘了计较他是不是警察的事，关注起他母亲的年纪来。</p>
“快四十岁了，不过看着像三十岁。”</p>
“哦，那就难怪了，他们只要二三十岁的女子，太大不要，小了也不要。”</p>
“大哥，您一会儿回你摊位去，就说我已经拉走了苹果，我不能连累您，我这就去喊警察。”</p>
“等等！”摊贩又叫住他。</p>
丁寻只得又回头：“大哥还有啥事儿？”</p>
“你就是喊警察来也没用，看到没有，巷口那几个根本没有生意的小摊是他们的流动哨，专门通风报信的。”</p>
“无论警察穿制服还是便服，他们都会发信息报信。”</p>
丁寻不解：“他们还能看出是不是警察来？”</p>
“准确一点是他们能认出是不是住在这巷子里的人，陌生人进出他们都会警惕。”</p>
“原来是这样，那……”</p>
“你去和警察商量，想个好的办法进去，绝对不能就这么直接进去，否则警察还没找到他们的窝，人家就已经转移了。”</p>
“多谢大哥提醒！谢谢谢谢！”丁寻感激不尽地握住他的手。</p>
“你走吧，你们再来时你可千万别再走到我摊边来了，我是靠这水果摊养家的。”</p>
“大哥，我明白！”</p>
丁寻一进警署，警长就让人把他架住了。</p>
他不知道又发生了啥事，内心紧张起来：“警……警长，我没……我没犯法呀。”</p>
“你小子，你要是犯法了倒好了，把你往拘留所一关，省事多了！”</p>
“那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