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灵然缓缓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当然知道，我阿爹从小就教了我识字，明月楼三个字，我自然认识。”
杜氏阴沉着脸道：“既然知道，那还不赶紧给老娘滚出去，老娘昨天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就被你弄的如此脏乱，要是打扫不干净，这些地毯都要你赔！”
慕容灵然闻言冷笑道：“你是承认你昨日在这里做过打扫了？”
杜氏冷哼一声道：“哼，我是明月楼的人，在这里做打扫有什么奇怪的吗？”
慕容灵然倏地起身，危险的眯了眯眼，“那昨日也是你故意朝如意绣庄的绣娘们泼水的了？”
杜氏一怔，眸子顿时闪了闪，但想到这里就她一个人，腰杆子又直了直，“你在说什么？我可不会做那样的事，如意绣庄的绣娘被泼水了，那也是她们自己倒霉，你可别随意诬陷好人。”
慕容灵然看了看窗户外面，“诬陷好人？我可不会做那样的事。那请问你昨日申时一刻的时候在哪里？”
杜氏满脸倨傲道：“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
慕容灵然皱眉，“你不说，那我就当昨日是你泼的水了？”
杜氏嘲讽道：“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而且，就算是我泼的水又如何？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从楼上倒水下去？楼下的街道又不是那些绣娘们的。”
慕容灵然的脸色顿时变的异常寒冷，声音也不由地冷了几分，“看来真的是你做的。”
“哼，是我做的又如何？现在立刻就给我滚，要不然我就让人将你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