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元又接着道:“我倒是挺奇怪的,陆先生不是南南的丈夫么?为什么每一次她遇到事情都会打电话向我求助,而不是去找你想办法解决呢?”
“阿舒知道我忙,不想累着我。”陆景琛淡淡瞥了傅盛元一眼,自顾自地抽烟。
“陆总再怎么忙,下回还请陆总抽空给阿舒解释清楚六年前的事。”傅盛元扯了扯嘴角,“我不希望阿舒再来试探我。毕竟,六年前,吃亏的人是我。”
“吃亏的人是你?”陆景琛半眯着眼眸,烟雾迷茫中,星光点点的火焰,终究还是被掩盖住了。
“难道不是么?”傅盛元当着他的面,兀自举起了右手,而后将衣袖一点点翻卷上去,露出手臂上那道格外清晰地疤痕,“陆总撒了这么多年的慌,该不会已经忘了当年的真相了吧?从火灾现场将南南背出来的人是我!在圣彼得医院,陪了她两个月的人,也是我!”
“陆景琛,你和南南的婚姻,是靠你的谎言骗来的!”
“如果当时不是有人使了手段,逼我离开!南南恢复视力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应该是我!”
“她最孤独、最无助的两个月,是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傅盛元缩回了手臂,反手又灌了一杯红酒,看向陆景琛的视线,冷冽入骨。
陆景琛耸了耸肩:“傅盛元,你这么不甘心的话,八年前又何必丢下阿舒一走了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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