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赵志信担心的就是立文方的所有罪行在加起来的时候是否会直接吃花生米。
赵志信跟立文方签下了一个协议，这个协议先于立文方和如龙中介的官方合同。
协议的大致内容其实就是哄小孩子开心，准备一个可以称之为会员一样的角色，让立文方作为客户来到如龙中介时，他的身份直接比别的普通客户高了整整一大截。
签下这则合同后，赵志信从口袋中抽出一个小首饰盒，将其摆放在立文方面前。
“这是啥东西？”
立文方小心谨慎道。
立文方对这种外观的东西都没有太多好印象，他自己曾经就遇到过自己给妻子准备的项链被人顺走的事情。
见立文方如此犹豫，赵志信便首饰盒的盖子打开，让他看见盒子里的东西。
“一个徽章？”
立文方的疑惑比刚刚更加大了。
“这是我们如龙中介为所有客户都会准备的一枚我专门去找匠工手打出来的金镶玉徽章，您手里这块是我们送出去的第一块。”
赵志信这话一讲，立文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殊不知他其实早就已经完全陷入赵志信的拿捏之中。
比起曹邵庭的焦虑，赵志信在面对立文方时的沉着让监听室里的部下们都目瞪口呆。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只有大几百万的项目，老板愿意用上几十万成本的小物件去把目标客户忽悠到完全陷入其中。
“这个老赵玩得是真的变态。”
曹邵庭听着监听耳机不由自主道。
他的下属们一听到他这句话，大家都默默点头，光是那个金镶玉的徽章所需要花费的成本，足够他们这群人买下一套房。
但这些在赵志信看来，是一个更高效率搞清楚这人的来龙去脉，同时还能减少林风和自己的家庭所需要承担的安全压力。
在赵志信的各种忽悠下，立文方终于坐下来跟他们好好谈谈他们之间的合作。
“今天来找赵总，一方面是询问一下价格，另一方面是看看附近治安，毕竟我做的行业多少都得有和酒吧之类的地方有合作，治安太好反而会影响到客流量。”
立文方的说法在赵志信听来就是一通狗屁，而这种狗屁不通逻辑还差点让赵志信心中萌生出混乱婚姻的想法。
现在摆在赵志信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接受降价、愿意随时接受来自立文方随时送来的修改方案。
而第二条在接受这一块就显得非常简单了，只要曹邵庭点头，那么赵志信直接将立文方一脚踹出去，不去跟他做任何合作，把自己跟这种来路复杂且极度不安全的人做好分离。
而曹邵庭在监听室里听到立文方提出合作时，完全没想到赵志信居然会在合作前的最后一刻选择放弃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