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力道大的让她忍不住退缩,在君尘一番不停歇的攻势下,沈安安渐渐放松了身体。
迷情意乱之际,她还不忘挣扎一下,“君尘,现在是白天……”
“知道,我不会做的太过分。”胸前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
沈安安:“……”这还不过分?那什么才算过分?!
他是老早就打算好的吧??
沈安安想了各种会提前的结果,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大白天的,就差给她吃了,这君尘平时看起来挺清冷啊,现在怎么这么凶猛,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斯文败类?
不对,斯文败类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最后,沈安安被他闹的实在没了力气,也顾不得什么害羞白日宣淫了,闭上眼沉沉睡去,他爱干嘛干嘛去。
心满意足的君尘停下后仔细替她清理了一番,满足的把娇妻抱在怀里,其实方才他也只不过是想吓吓她罢了,谁知道没把持住。
差一点就做出了最后一步,还好理智回了神,婚期未定,还不到最好的日子。
现在也只能暂时看得见吃不着了。
若是沈安安醒着听到他这番心声,只怕是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这特么也叫吃不着??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有啥遗憾的?!
看着女孩的睡颜,君尘也合上了眼。
而门外叶阑身体僵直,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
他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太子殿下是不是疯魔了……
准太子妃醒过来后肯定会算账的,这般想着,他突然抬脚向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神色极其复杂,最后毫不犹豫的脚底抹油溜走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会儿殿下还想不起他,要是突然想起来看到他还站在门口,肯定会宰了他的。
自己还是聪明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果然,屋内的君尘突然皱眉看了一眼门外,然后轻柔的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眼中思绪万千,最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好在叶阑不在,不然让安安知道了不得闹翻天。
重新关上门,转身刚走了两步,他神色又不对了,叶阑一向稳重坚定,是不会轻易私自离开的,这会儿怎么突然不见人影?
君尘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却也没有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就点到为止吧。
君尘并没有再躺下,只是静静的陪着沈安安,约摸午时间,他又起了身。
叶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守着,见着他走出来,恭敬的作揖,“殿下。”
他点头,目光紧紧锁住叶阑,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
叶阑后背冷汗连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终于,他听到头顶上方响起君尘冷漠的声音:“你之前去哪了?”
叶阑忙跪下认错,“请殿下饶恕,属下想着殿下和准太子正在休息,便偷偷去了膳房。”
君尘神色淡淡,“去膳房做甚?”
听罢,叶阑头埋的更低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属下想尝尝准太子妃做的菜。”感受到自家殿下越来越冷寒意,他吞了吞口水,“请殿下饶恕属下!属下绝非对准太子妃有非分之想,只是太过好奇准太子妃的厨艺。”
说着,他心里也在不停的打鼓,不晓得能不能瞒过殿下,这个虽然是借口,可他也确实去了膳房,毕竟之前沈安安的形象看起来就不大像是会厨艺的人。
就在叶阑的呼吸快要停止时,君尘才开了口:“起来吧,好好守着,若是安安醒了,要什么应允了她便是。”
“多谢殿下。”叶阑起身松了一口气,看着君尘往前走,不免又多了一句嘴,“殿下要去何处?”
“皇宫。”
叶阑点头,不再多问。
幸好,逃过了一劫。
——
这个,沈安安再醒时,外头的烈阳已经变成了夕阳,君尘走时特意开了窗,此时夕阳过窗而进,将屋子都染成了橘红色。
她猛的起身低头一看,衣裳好好的穿在身上,不过已经换了一件粉色长裙,想来也是君尘做的,只不过身边的位置冰凉,显然君尘已经起身很久了。
睡的太久脑袋还有些发懵,她拍了拍脑袋试图清醒,嘴巴也疼的厉害。
这个君尘!
看这情形,她起码睡了一下午!
恼怒的起身下床打理好自己,怒气冲冲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却叶阑恭敬的脸,“准太子妃。”
“你家太子呢?”她问的咬牙切齿。
叶阑愣了一下,很快答道:“殿下午时就去了皇宫,说是与皇上商讨婚期的事宜。”
这下轮到她发愣了,午时就去了??那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看出她的疑惑,叶阑晓得沈安安应该是不太懂这些的,立马解释道:“准太子妃是殿下是国师做媒,又是皇上赐婚,您又是圣女,婚事自然也极为重要,况且拜堂成亲之事本就繁杂,用的时辰也就久些。”
沈安安点了点头,既然君尘还没有回来,那她先在屋里头待着吧,等他回来后再说。
不过,她不去没有关系吗?沈安安皱眉想,算了,反正都有君尘兜着。
叶阑看着进屋的沈安安,松了口气,谁知她又突然转身盯着他,心顿时都蹦到了嗓子眼。
沈安安眯着眼,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叶阑后退一步,“准,准太子妃还有何事?”
“你之前都在吗?午时之前。”
叶阑故作镇定,拉出之前对君尘说的话:“属下去了膳房,想瞧瞧准太子妃做的菜是否还留着些……”话点到为止,沈安安秒懂,瞬间收了威压,不在就好。
看着沈安安欢快的步伐,叶阑默默关好门,然后抹了一把虚汗,幸好早就想好了对策,不然两个人加起来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