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现在在魔都的商业中心吗？”
鹿灵知道自己问的可能很唐突，毕竟艾希的停留时间是个不定因素，她的行动必须越快越好。
陈晓峰愣了一下，不由得向四周看去，目光在街边的摄像头上停留了一会，最后似乎是没发现什么，收回了视线。
“哪个商业中心？”陈晓峰的音调下沉了一度。
“你和陆兄见面的那个商业中心。”
“嗯，我在。”陈晓峰点点头。
“那么，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帮我去见见这里的管理人员。”说到这，鹿灵大概能想象到陈晓峰的不解，于是接着补充道：“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无法亲自来到现场，所以我想请你与这里的管理人员谈谈，看是否能让我借用那块屏幕表演一个节目。”
“表演节目？”
陈晓峰反应了好一会，顿时明白了什么，语气一下子变得有些讶异：“你是......”
“对，是我。”鹿灵直了的回答。
陈晓峰挠了挠头：“你是哪个虚拟偶像来着？”
“......”
“我是鹿灵。”
有一瞬间鹿灵甚至都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热度真实性。
“害。”陈晓峰笑了笑：“抱歉，你的声音确实耳熟，只是一时间没记起来。”
这是实话，陈晓峰是个地地道道的技术宅男，若不是先前的尼克多事件，他或许至今都不清楚鹿灵是谁。
“表演节目吗？我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陈晓峰答应的很爽快：“我正好也是要去找这里的管理人，嗯......或许戴安和见到你会很高兴。”
陈晓峰认识这里的管理者？
鹿灵不得而知，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后半句话，见到我会很高兴？
她记得，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世都从未与一个叫戴安和的人接触过，那么——
“唔......借我的名义宣传？”
鹿灵瞬间醒悟，对啊，现在的商业中心人气淡的离谱，势必需要一个有极高流量的事件或者人物来打破这种局面。
这种情况下，他们需要的那不正好就是自己嘛。
于此，鹿灵的底气又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