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我加班,你还继续这样包容我好不好?”涟漪蹭蹭他的胸口。
“好。”
“吃早饭吧。”
七点十分,两个人吃了早饭。
七点半左右,霍景祀乘车离开。
是李涟漪亲自送到了楼下,亲自目送他上车。
尽管他没有亲口提过这样的要求,但李涟漪自从这样做了以来,无论下雨下雪还是刮风,他从未劝她回到家里等他下班归来。
沈放等霍景祀的车离开,才推车门下了车。
“舅,吃过早餐了吗?”涟漪问。
“吃过了,你吃过了吗?”
沈放很想叹气。
他看不懂涟漪了!
作为男人从直觉来说,他也认为涟漪重新爱上了霍景祀。涟漪的那双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她看向霍景祀的时候那双眸子里仿佛有星星闪过。
但是涟漪又说,她只是将霍景祀当成伙伴。
沈放就……有些搞不懂。
“吃过了,我们先去趟医院,说是陈叔手指能动了。”
沈放看着外甥女穿得比较少,善友提醒一句:“下次送他多穿一件衣服,外面的风还是有些凉的。”
北方城市和南方最大的不同就是,阳春三月也还是很冻人的。
特别挂起来狂风,一阵风能将人直接打透。
这个时候穿棉袄吧好像显得有些吓人,但是穿风衣那是绝对不行的。气温变化的也是很快,今儿可能零上十二三度,中午的时候你热的穿件单衣也貌似可以应付,但晚上六点钟一过,小风那么一刮,能将人的心冻实。
涟漪身体不好,从小就不算好,沈放怕外甥女生病。
“小舅舅没发现我已经很少生病了吗。”
涟漪笑笑道。
自从她妈妈过世以后,她真的就仿佛强壮了起来。
即便吹到了风,觉得第二天肯定会感冒,但事实上晚上喝杯热热的姜水捂一捂被子,第二天爬起床又是英雄好汉一条。
她还能爬起来给霍景祀做早餐,送他去上班呢。
沈放哑口无言。
这种改变,就他这个小舅舅来看,他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大好事儿。
“上去吧。”
沈放道:“我就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吧。”
等了大约十分钟,舅甥两个人一齐去了医院。
李涟漪和陈婶在病房里说说话,沈放守在病房外。
陈婶连连点头。
“这个你就放心,你让我不要说的我对谁都没有讲,早上邢老太太的人还来医院看过……”
涟漪眼睛一闪。
“就她的人?”
陈婶摇头:“我撞上过一次,有人偷偷摸摸去问医生我们家老陈的消息,可那人不是邢老太太的人,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陈婶叹气:“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人,那人那么不希望我们家老陈醒来,也有可能是我们家老陈掌握了他们什么秘密,谁晓得了呢。”
“邢菲现在还是什么钱都不给出?”
说起来这个陈婶就颇为愤慨:“那个死丫头,她的心好狠呐!我们家老陈为她爸爸工作一辈子鞠躬尽瘁的,就是出事儿的那天他没在单位也不可能是去办了私事,涟漪你是不晓得你陈叔的个性,他这个人死脑筋,不是邢先生交代的他不会离岗的……老太太呢就真的是心善,这么久了还晓得派人来看看时不时给我们一点钱,你也是,怎么看你都像是老太太的孙女,她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