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漪盯着这个房间,不由自主冷笑一声。
“你的所作所为倒是让我觉得很熟悉,时代故事中总能看到。不过我很好奇就算我回不到我丈夫的身边,你就能得到我的心?人家说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最为怀念的,我会每一分每一秒努力去想他,想他的所有……”涟漪的视线上上下下扫量着霍景祀,“就算我跟着你,等到有那么一天,哦。”李涟漪喘口气:“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被绑架了,我会联合绑匪一起撕票。你人没了我就又可以去追求我的幸福了,还能白得这么多的家产,我想我儿子也不会嫌弃我这个妈妈的。”
一丝丝的恶毒残留在李涟漪年轻的脸上,刻意又故意。
她想激怒霍景祀。
离过婚的夫妻,难不成这天底下离了婚就不允许女人另嫁了?
荒谬。
你爱我,我就要同等地爱回于你?
霍景祀僵硬着身体,视线缓缓划过李涟漪的脸颊,他以为自己会挥巴掌打她。
事实上真的就那样想了。
想将她狠狠一巴掌抽倒在地。
他安静道:“我等着有那么一天。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就是我的命,我会认命的。”
他转身摔门而去。
夕阳西下的光打在李涟漪的脸上,她的那张小脸白得透明。
她看着那个人跌跌撞撞离去,倒是产生过一丝狐疑,生病了?
可他生不生病和她有什么干系。
结论就是,她和这个男人也不过就是前妻前夫的关系而已。
都已经结束了。
霍景祀快速离开了楼上的书房,佣人端了燕窝正准备上楼,和男主人来了一个面对面。
“霍先生……”
佣人想要问这燕窝是现在送进去吗?
其实她觉得送不送效果也不会不同,那位小姐什么都没打算吃。
“呕!”
霍景祀一口血喷了出来。
“霍先生……”佣人彻底吓到了。
她给那么多家做过服务,从没有见过这样阵势,这是真的血吗?是得了什么病吗?不然的话,怎么好好的人会吐血?
霍景祀伸出手抹了一下唇边,蹭了一手的红,很快鼻子中就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霍先生,要叫救护车吗?”
佣人猜想的是,霍先生是大老板是不是受到什么伏击了?受了内伤吧?怕外面知道然后股价跌了?
霍景祀冷着脸:“做好你自己的工作。”
他径直回了楼下的房间。
霍景祀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带上门板以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还是堵住的感觉。
气提不上来。
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一般。
不是他想去想,但李涟漪的那句真夫妻让他心血压高了起来。从未想过他打算珍藏一辈子爱护一辈子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与他,他也觉得自己显得格外可笑,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对啊,就是一个女人。
可就这么一个女人差点要了他的命。
她什么都不怕。
不怕打压,不怕他的折腾。
仿佛他做什么都再也留不住她了。
霍景祀拿起来电话,打给助理:“你现在来我家一趟,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李涟漪讲的那句,她说如果有一天你被绑架,那么我一定会和绑匪合作……
霍景祀一口血呕在了床上。
是啊。
他知道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