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五花大绑的奶油少年被扔在了沙发前。
少年看见江森身边的盛若庭,冷艳清绝。
他猖狂大笑:“哈哈哈,成了成了,七哥你终于顺利破处了。”
江森的笑容倏然冷了下来。
盛若庭眉一挑,饶有兴致地看过去。
“还是雏?”
带着几分奚落。
仿佛在说:
你原来不行。
江森一脚把江拾肆踹开。
“吊起来。”
卡洛斯闻声而动。
名叫江拾肆的年轻人丝毫不知悔改,反而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笑:“哈哈,你把我吊死也没用,你不干净了,你破处了,爷爷已经知道了,你要结婚了,你完了。”
卡洛斯:“七爷,您要把十四少吊哪儿?还是和上次一样,吊在房梁上吗?”
江森眼神残忍、冷漠,似乎对自己的同族弟弟并无多少怜惜。
“吊在攀岩墙上。”
又加了一句,“给他赛条成人纸尿裤进去。”
卡洛斯:“……是。”
透过客厅的透明玻璃幕墙,可以看见隔壁的攀岩墙,12米高。
江拾肆看一眼就要吓晕了,忽然看见那坐在江森身边的清冷少女,像是见了救星一样。
“七嫂,你要救我啊七嫂!”
“药是我下的!要是没有我!你也拿不下我七哥啊,我七哥可有钱了,你以后尽享荣华富贵,有我一半的功劳啊七嫂!”
被五花大绑的他,努力地像毛毛虫一样撅着腚到了他的七嫂面前。
“七嫂,救命啊七嫂。”
一秒变身小可怜。
少女闻言,起身。
江拾肆露出个笑脸:“七嫂你最好了。”
然后,少女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目不斜视地走向餐厅。
从头到尾,半寸目光都未曾在他的娇躯上停留过。
江拾肆:“???”
盛若庭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吃了。
她是真的饿了。
这次车祸伤得不重,但还是住院几天,灵魂才夺回身体的主控权,过得迷迷糊糊,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
季树对着媒体做了乖面子,真的就负责了她的医药费和伙食,但伙食很差,这几天盛若庭全靠护士粉丝的投喂活着。
思及此,盛若庭加快了吃饭的动作。
四米长的实木餐桌,江森偏偏坐在了盛若庭的身边。
这带刺的高岭之花,只有在此刻,才有一丝烟火气息。
原来,仙女也是要吃饭的啊!
“喜欢吃什么?我吩咐厨房中午给你做。”
卡洛斯除了扭送犯人和送早饭外,还陆续搬进来好多生活用品,还送来了一个管家,几个阿姨。
“你要搬过来住?”盛若庭喝了一口味增汤,才问。
她有天然的上扬嘴角,笑起来应该好看,但她似乎并不想笑。
“不是你说二楼三楼归我吗?那就真的归我了。”江森回。
说话之时,他眉眼微眯,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丝微光,正着眼于她嫩唇上的一抹恰到好处的嫣红。
盛若庭微微嘟起唇,轻轻吹走稀粥上的热气。
她白皙的肌肤似乎比手中瓷碗更具观赏性,如云的乌发被簪子固定在后脑,但还是垂了一点碎发贴在流畅的下颌角上,将小脸装饰得尖尖小小的,薄薄的肌肤甚至遮不住细细的血管。
“再看,你的眼睛就别想保住了。”
江森收回目光,有些失态,他的三魂七魄,似乎还有一魂一魄留在她的身上。
餐桌上岁月静好,餐桌外江拾肆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