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庭笑:“怎么可能。”
景霄云虽然是个女孩儿,但一出生,就注定只能是个男人。
只有夜深人静,在熟人面前,她才能自由地当一次女人。
“宝,你就跟我结婚好不好?”景霄云噘着嘴,可怜巴巴。
盛若庭:“休想。”
景霄云撒娇:“不嘛不嘛,反正你也不准备结婚了,你就跟我结婚,我也能跟家里人交差了,两全其美,多好啊!”
盛若庭把花插好了,才说:“霄云,你如今势力壮大,无惧景氏那帮人了,你可以自由地做自己了。”
可景霄云还是紧紧抱着她:“我就不,我要跟你结婚。”
赶不走景霄云,两人像小时候一样睡一张床上。
江森送的花就安静地开在旁边,景霄云忽然翻个身。
“你可别玩真的,不说江森来头诡异,就说那家伙,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一说起那家伙,盛若庭就头疼。
“那家伙最近在干什么?”
景霄云摇头:“不知道,但你要是跟江森玩真的,那家伙肯定把天给你捅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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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盛若庭早早地起来,去了昨天的产妇家里看了看情况,再慢慢地走回来,准备吃早饭之后去上工。
“早安,女朋友。”
路过乡小学,就看见江森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
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闷热了,但山区里依旧凉爽,江森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连帽衫,有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干净和爽朗。
“早,男朋友。”
江森和盛若庭一起朝招待所的食堂走去,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的对手到底是谁?连个提示都没有吗?”
江森忽然问。
“季树?还是慕川?如果我的对手只是这两人的话,未免太简单了点。”
初升的阳光暖暖的落下来,正好洒在了盛若庭的脸上,她抬手,遮住脸,一边说:“你放弃吧,他不好对付。”
这反而是激起了江森的好胜心:“不好对付?有多不好对付?”
盛若庭没说。
江森走在她前面,又问:“怎么?连个方向都不肯指一下?”
盛若庭叹了一声:“那个人的确不好对付,你就别来掺和了,我怕你会死得很惨。”
谁料,江森竟邪邪一笑。
“慕川和季树你都不心疼,你就心疼我一个,是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我更特殊?”
盛若庭摇头。
“江少对谁都是这么油腔滑调吗?”
江森抱着胳膊:“没有,你是第一个。”
盛若庭这才正色起来:“我和你传绯闻,只不过是为了应付一些社会关系,你别多想了,我不想把你卷进来。”
江森垂眸看她,十分认真,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如果非要卷进来呢?”
盛若庭没有回答,因为远处传来了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两人和银山乡的所有人都抬头看去,见一辆豪华直升机降落在了乡里一家闲置的养老院里。
所有人都在猜测来人的身份,唯独盛若庭一脸了然。
“你认识?”江森问他。
盛若庭点头:“恩,你不是想入局吗?那就是你的对手。”
江森回味着昨晚景霄云的那句话——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
但江森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对手是谁。
招待所里住着的人和村民们都出来看热闹了,见豪华直升机停稳之后,上面下来了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齐刷刷地朝招待所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