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瑞斯:“不用不用,我这几天也挺忙的。”
下午,活动场地从室内转移到了庄园的室外。
五月的天气,爽朗清凉,庄园里万物向阳而生,一派朝气蓬勃。
江氏庄园里,有一片平整的草地,旁边就是马场和靶场,马厩里的几匹马儿得到了特别好的照顾,毛发发亮,身材优雅。
盛若庭和江森到的时候,宾客们大多都来齐了,长辈们在一边喝茶、品香、下棋。
而晚辈们则是在一边策马奔腾,几匹马儿在草地上来回奔腾,生机勃勃。
盛若庭和江森一到,就被江展鹏给叫住了。
“来来来,凯瑞斯,若庭,快来。”
几人坐到了江展鹏身边。
此时,身穿黑色骑马装的白臻臻骑着马儿英姿飒爽地从众人面前经过,她一挥马鞭,一声轻喝,马儿疾驰而去,出色的骑术令在座众人惊叹不已。
“臻臻的马术又精进了!”
“臻臻最近是不是拿了一个马术比赛的冠军?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诸多的夸赞让白母也颇为自豪,还嘴巴上还是十分谦虚的。
“就是学了点皮毛,拿奖都是侥幸、侥幸!”
马术是有钱人玩的东西,从马儿是保养程度、马鞍的用料、骑手的骑术,就能推断出这家人有没有私人马场,有无足够财力供养一匹上等好马,继而推断大概的财产。
所以,京都贵族将品香、马术等视为上流社会的敲门砖。
而白臻臻,就是京都年轻人之中马术最冒尖的人物,得过许多大奖。
盛若庭也欣赏着白臻臻的马术表演,神色安然,看不出什么来。
但白母肯定不会放过她,故意阴阳怪气地问凯瑞斯:“凯瑞斯先生,若庭的马术一定很好吧?”
凯瑞斯看了看盛若庭,据实回答:“我女儿她好像不太会骑马——”
她的合法继父搞军火,他这个认的爸爸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经常凑过去。
只记得盛若庭好像不怎么骑马。
白母今天是逮住盛若庭了,又紧紧追问:“大不列颠国那可是现代马术的起源地,凯瑞斯先生既然是来自大不列颠,爱女肯定从小就有所接触了,您就别藏拙了。”
凯瑞斯面露难色:“这——”
白母略感惊奇:“难道凯瑞斯从未教过爱女马术?这可不行啊,我听说大不列颠国贵族之间盛行马术,没点马背上的功夫,那可是不行的,您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呢!”
凯瑞斯知道这个女人不怀好意,但作为一个绅士,他不会生气,而是说:“我女儿她不精马术,她——”
“怎么可能呢!”
白母打断了凯瑞斯的话:“您一定是藏拙对不对?您就别谦虚了。”
她都打听好了,盛若庭压根不会骑马。
她一年前在剧组里拍一场骑马戏,全程都是替身完成,她就露个脸而已。
几个白母找来的人也是跟着起哄。
“听说盛小姐的马术很了不起,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识见识了!”
“凯瑞斯先生您就别谦虚了,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您这么优秀,盛小姐怎么可能差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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