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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天降大喜 思亲成疾

一些故事,却在时光流逝下渐渐淡化,顾忘却难填之心中沟壑。恢复以往淳朴善良之和谐氛围,邻里逢喜事,酒桌化矛盾,杯酒下肚,雪消云散,借访亲解旧怨,拜年通仁礼,份子钱求恩德。不觉几载,村里氛围融洽乐淘淘,一片清平祥和。

秦记父辈之时,但日子依然窘迫,食粗粮咽咸菜,夏有榆花馅包子,槐花馅饺子,冬天以白菜,红萝卜为食渡冬。兄妹六人,对本不富裕之家庭,更显捉襟见肘,日渐沉重,步步为艰,在饱饿之间徘徊。父亲参军四载,退伍后,经媒婆介绍,与同村母亲结婚。婚宿还算良缘,相比之下,对众多光棍而言,以属于美好姻缘。

为何如此?当时,科技不达,农业落后,农民除务农种田之外无其他职业,仅此务农劳作,以积累工分,换取粮票,子女众多而争衣食所以短缺,岁大者为长兄辍学劳作,岁小者争得机会以进校求学,无空闲置办婚房,以致于女方一脸嫌弃。无人愿意露宿街头?一时波浪来袭,兴起媒婆媒妁外地媳妇,有缘千里一线牵,郎才女貌一家人,牵线搭桥,你情我愿,岂不两全其美乎,女孩美若桃花,楚楚动人,芳龄20岁左右,尽出自四川山区,对于,光棍汉来说?喜从天降,长辈为了传宗接代,留下香火,原来光棍汉有次后福?却是前世修得福报,今世前来报恩。不久,村里来了一些四川媳妇,都特别愿意嫁到此地,有房住,有粮吃,有衣穿,甚是美满幸福,后来,写信将自己姐妹朋友,介绍过来,许配良家,结婚生子,起码有知音乡友作伴。起初呢?勤劳持家,相夫教子,安心务农。

听长辈说起,四川姑娘为何投奔至此?下嫁光棍汉,实乃生命垂危,家乡闹饥荒,食无米之炊,田地贫瘠而不收,饿死人无数。男丁被迫乞讨他乡,女为能苟活于世,寻找嫁男良机以图衣食。彩礼可缓解补救娘家,可作回报养育恩德。后来,李晓燕与同乡小媳妇们渐渐形成一群,每谈起家乡,互相依傍:“涕泣涟涟,咱们同是可怜人,自小从未离家,而且如此遥远,我老公拒绝出资买票,放任自流,惧怕一去不归,再成光棍汉,独养一双儿女。”

无奈?说着李晓燕众人又:“呜呜哭泣,我非常想念爹娘,无钱无药,若突发急病而死,或者饿死他乡,怎么办?。”

难断阴阳,生死不知?李晓燕,趁老公熟睡,偷偷穿衣,带些少许干粮,星夜兼程逃离此地,因交通不便,无机车来往,只能以跑步当车,老公晨起不见家妻,迅疾套上马车,一路追赶,鞭子使劲抽打牲口:“驾,驾……”

一下奔至三十里之外,抓回来后一顿拳脚相加,关屋禁闭,以思悔过矣!

留下晓燕,苦苦哀求:“就让我回家看看吧,求你啦。”

久家未归,常梦见家人相继离世,哭醒或被吓醒,思母成疾,甚是凄惨!李晓燕,多次求救男家:“咱们一起相伴,先乘汽车,再坐火车,回娘家探一次亲好吗?”

无果?软硬不吃,甜言蜜语不成?恐是诈婚被骗,躲进山沟隐藏不出。一次逃不成,二次三次,每被抓回,后来捆绑至院子树上,用绳吊起半空,鞭子抽打于身,衣服沾染血迹,以致晕死过去,再用凉水泼醒,直至求饶:“我再也不跑啦,跟你好好过日子,再相信我一次。”

后来一名长辈作保,严加看护,才算停手。原来是惧怕晓燕命丧于此,所以甘愿求情并做担保人。

几天后,李晓燕心情平复,暗自思虑:“我能嫁到此家,保证衣食不缺,应该高兴才是。”

日中而昃,月满而缺,虽与家人有千里之隔,饱受思乡苦楚,可是闲暇之余,仍可见同乡女伴,以诉孤苦忆亲之情,哪有十全十美之事,哪有事事能够顺心如意。

思来想去,老公是我的恩人,对我有救命之情,虽然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鞭打辱志,可是命是老公所救,若无老公,可能早已饿死他乡,成为孤魂野鬼。是我先背地私逃,原来是关心则乱,怕处友鬼,思乡成疾导致。现已扎根在此留后有儿女,已经熟络此地风俗人情。当下不许探亲,也在情理之中。便作罢:“不想啦,我要好好报答老公一家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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