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吻了前身的丈夫,她快郁闷死,只是他的嘴怎么是香香的,软软的,一抹奇怪的清香味,绝不是澡豆什么的味道,也不是花香,可是怪好闻的。
看着池小悦舔了舔嘴一脸回味的样子,许谡越发生气,竟然被女人给欺负了,外头人要是知道了,那还得了。
堂堂一国战将,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却落这农女手中,是不是该杀人灭口。
“夫君,竟然是你,我以为……”
“你以为是谁?”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许谡更加怒火攻心,合着她睡梦中想的是别的男人,刚才那样也是把他当别的男人了,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池小悦也发现自己说错话,这可是前身的丈夫,她现在可是他的妻子,要是说出别的男人来,就算她没有做什么,也是没了名声。
于是池小悦赶忙转移话题,温柔的开口:“夫君,你怎么进我屋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先适应一段时间。”
许谡冷哼一声,指了指她身上盖的被褥,这都过了秋季,马上要入冬季,她还敢这么睡外头,明个儿非生病不可。
许谡要不是看到西屋的火把一直亮着,他也不会过来看一眼,结果就看到她累成这样,多少许谡过意不去,于是给她盖了被褥。
只是靠近她时,又忍不住细看了她的眉眼,想起白日里她生动活泼的样子,眼下倒是一脸的恬静,他就这么分了神,谁知这女人胆子大,敢轻薄他。
池小悦也反应过来,这是给她盖被子,她连忙坐直了身,手却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人生第一个吻,莫名有些回味。
可这举动却像是在提醒着许谡刚才两人做了什么,她还敢回味,知不知道什么是女子的矜持。
只是看到她脸上的疲惫时,原本还想吼两句命令一下的许谡,不知不觉已经放缓了语气,“赚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这绣活少做些也没有关系。”
这是在关心她呢?刚才不是还生气来着,池小悦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真的没有再生气,放下心来。
见池小悦还打算再绣,许谡皱眉,沉声道:“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么?”
池小悦叹了口气,“昭儿要读书了,我最见不得连吴有田那样的都能入私塾,而我家儿子却入不了私塾。”
许谡没想她对昭儿这般好,是真将昭儿当自己的儿子养啊,原本还有些生气的许谡,心头一软,说道:“我明日入山,再猎头野猪回来,卖了就有钱读书了。”
猎头野猪哪是那么简单的事,何况山中万一遇上老虎,一想到以后这个家里又只剩下她和昭儿,池小悦心情就不好了,连忙制止:“不准你入深林。”
“我听村里人说林里可能还有老虎,你平素打猎回来的野兔,足够家里吃肉的,我刺绣比你打猎轻松,也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我会听你们的话,以后不熬夜了,明个儿可以交货了呢。”
池小悦笑了笑,一双杏眼弯成月牙状,婴儿肥的小脸上全是满足,许谡又心疼的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女人,不会不对刚才的事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