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气压突变,张承的面色也不好看,硬着头皮继续道:
“这蛊虫杀死容易,只是蛊虫一进去体内便与宿主形成了一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杀了这蛊虫,其在体内兴风作浪,宿主也无法成活了。不过,看着这虫的颜色,离产卵日尚早,暂且以郡主之身将之供养,也可与之共存一段时间。”
“那一段时间后呢?”池云泠语气凝重:“如你所说这蛊虫如此难办,岂不是没法可治?”
“还是有一法的,这蛊虫中有一蛊王,可比蛊虫之首,若是寻了蛊王来,将郡主体内的母蛊吞噬即可,”说到此,张承目露为难:“只是这法子微臣也是从古书中得知,而这蛊王更是下落不明……”
“只要有法子,无论这蛊王在何处,我们都要找到!”宁珂陨收到消息,紧赶慢赶终于到了。
给池云泠行完礼后,他来到床边,眼神关切查看了许久,这才转过身来。
“太子殿下,今日之事微臣已然知晓,多谢殿下对舍妹的救命之恩,日后微臣定与家父上门谢恩。”
池云泠心情不佳,但还是出言多加安抚。
而后他将其余的人员全部打发了出去,留着张承一人在为宁代语施针。
没过一会儿,宁代语醒了。
往日那张粉嫩的小脸上,此刻只有经历剧痛后的疲乏与倦怠,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是极度无力的。
“我这是怎么了……”宁代语尚不知情况,只觉身子极为不爽利,心口闷痛,瞧着身边两人硬是挤出个笑脸来,“哥哥。”
这笑当真比哭还难看。
宁珂陨心疼万分,忙将其被角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