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姑娘,老婆子果然没看错你,那我走了!”
白发女人说来,正欲离去。
便闻得庄彤一声话语:
“婆婆,少主她没事吧?”
“你放心,截至目前,宫若新还未对她动刑。”
白发女人说着,一跃而起跳墙而上,远去了。
庄彤见状这才转身进了楼阁,良久后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让她奇怪的是,李贺良竟然不见了。
庄彤正欲上前走去,闻得一声轻语:
“小凤姑娘请留步!”
来人正是素夫人。
庄彤见状作揖以礼:
“素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哦!是这样。刚才听你们素大人说起,你能歌善舞,正巧今夜府中有宴饮,不知小凤姑娘可否赏光,为晚宴助助兴?”
素夫人上前说着。
“素大人谬赞了!恐小凤这市井之姿,难登夫人的大雅之堂,依小凤看,还是算了吧!”
庄彤闻言说着。
她没想到,这素雪山一来就给她出难题。
“嘻嘻!小凤姑娘莫要自谦了,我看就这样决定吧!你随我到屋中坐坐,我还有很多栽培之术还要向你请教呢!”
“好吧!夫人请!”
庄彤闻言说着。
夫人怎么知道自己会栽培之术?莫非又是素雪山说的不成?
一边跟在其后一边想着,往素夫人的房间走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东华庭后院小屋。
宫若新急急上前,吩咐道:
“开门!”
陆灵儿四肢被绳索捆住,悬挂于院墙之上,一动不动。
宫若新上前,缓缓而言:
“陆姑娘,可休息好了?”
“宫若新,你有屁快放,本姑娘懒得与你多费唇舌。”
陆灵儿闻言说着,却不曾睁开眼睛。
“哈哈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如此执拗。我告诉你,如果你不乖乖的跟我合作,说出《沧澜决》的下落的话,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要了你的命,届时我还会迁怒于整个浮影门,你说要是他们都死了,你会怎样……”
宫若新说着,透着一股阴深深的语气。
“宫若新,你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不成?如果我所料不错,你的劫难马上就要来临,不信咱们走着瞧!”
陆灵儿闻言说着,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样刚毅而不容置疑。
“哈哈哈!是吗?陆灵儿,你莫不是被关押疯了吧,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宫若新闻言不曾相信陆灵儿之言,尽情的大笑着。
“是吗?我想再过两分钟,有人就会邀你上门……”
陆灵儿说着,亦发出一声冷笑。
“什么?你说什么?”
宫若新闻言渐渐收敛了微笑。
只闻陆灵儿说道:
“来了!”
陆灵儿话音刚落,只见骆小蝶走上前来,作揖而语,在宫若新耳边轻言细语:
“师父……”
宫若新听完,显然愣了愣,这才缓缓而言:
“好!陆灵儿,你果然有一招!不过我不管你想耍什么把戏,待我从刺史府回来,再与你算账。”
“我等你……”
陆灵儿闻言说着。
只闻宫若新吩咐道:
“你们给我好生看守后院小屋,出了差错,拿你们试问。”
众卫士闻言齐声而出:
“是!”
只见宫若新两人急急出了小屋往大殿而去。
一路上,宫若新嘱咐骆小蝶要派人严加防范后院小屋。
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被陆灵儿的语言吓到了。
只见宫若新刚走进大殿,李贺良便迎了上来,作揖以礼:
“宫大人,这是素大人的手书一封,特让卑职送来,您先看看。请宫大人今夜去刺史府进行晚宴。”
“哦?李捕头辛苦了!”
宫若新接过手书,浏览了一遍,这才缓缓而言:
“好!李捕头,咱们走吧!”
宫若新的爽快之语,让李贺良一时愣住了。
“宫大人请!”
宫若新在殿外给骆小蝶使了个眼色,这才随李贺良上了官轿,出得东华庭,往刺史府而去。
只见骆小蝶往后院小屋赶来。
这场没有征兆的角逐,谁能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