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桃花表情狰狞起来,“你还有脸提?要不是你那次毁了我的脸,我又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
她被反绑了双手,头发乱了,露出脸颊的伤痕,再加上胖了一些,身体臃肿起来,确实挺狼狈的。
“自作孽不可活,你如果不欺负别人,如果不总想着害人,又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白半夏冷笑,“难道是我逼着你推我到河里,还是我逼着你给我家投毒的?”
“就是你设计的我,你让白生才来设计我的。”王桃花叫道。
三郎跟在后面,被提了姓名,便开口说:“一开始可是你先给我吃食,叫我帮你送信的。”
他飞快的看了齐镇一眼,没敢提是给齐镇送信,他还是有些怕齐镇的。
果然齐镇脸黑的厉害,仿佛听到跟王桃花有关的事就十分厌恶。
他才从白田手里接过那桶被下毒的豆面糊拎着,这是重要的物证。
王桃花也下意识朝齐镇看去,结果对上齐镇的冷脸,还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你、你怎么这样对我?”王桃花脸色大变,好像受了莫大的打击,哭着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半夏嘴角抽了抽,以前?他俩有以前吗?
“有病。”齐镇又冷冷吐出两个字,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反胃似的。
王桃花哭的更凶了,嘟囔道:“为什么你会这样?”
“滚!”这次齐镇连两个字都不想说了。
要不是他的脸太黑了,大家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可齐镇是谁?防卫队的教头,也是操练防卫队众人的大魔头,谁敢笑话他?肚子憋疼也得憋回去。
至于跟着的王家人根本笑不出来,都什么时候了,王桃花还想着情情爱爱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人家根本没给她过一个好脸,她还发什么花痴?
他们也不是不想拦着,可就算动手也打不过防卫队众人。
不久后他们到了镇上,王桃花被绑成这样,一进镇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路人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她脸上烧了起来,干脆一边哭一边喊冤枉,倒是博取了一些人的同情。
“这闺女瞧着年纪也不大啊,犯了啥事啊?”有个妇人大概瞧王桃花跟她女儿差不多大,有些不忍的问。
张安拉着王桃花,冷冷的说:“投毒。”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王桃花大叫。
“人证物证都在,是不是冤枉的县令大人会审理。”白半夏开了口。
王桃花却冲着她叫:“就是她买通了村里人一起陷害我,我冤枉啊!”
她这样叫着,引来了更多人,不少人都跟着他们一起朝县衙走,想看看热闹。
等他们到了县衙,白半夏直接去击鼓鸣冤,县衙众人看到她也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