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不少人纷纷点头,如果男人行为不端,谁家还敢把女儿嫁给这种人?
齐镇脸冷的都快结冰了,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既然你坚持说是我,可有什么证明?或者在我身上看到什么标记没?”
王桃花见他跟自己说话了,不由露出了喜色,说:“天色太暗,我也没看到什么标记,就记得你胸口很滑,不像他们下地干活的那么粗糙。”
这话一出,白半夏笑了,白田也笑了。
“你确定我胸口光滑?”齐镇冷冷的问。
庄户人家下地经常会光了膀子,但不管是下地还是训练,齐镇从来没脱过衣服,宝山村除了当初救他的白田,和给他医治的白半夏,谁也没见过他光膀子的样子。
虽然他此刻涂黑了脸,但很多人知道他生的白净,看着就不像一般庄稼汉粗糙。
“我确定,我还摸了好半天呢。”王桃花肯定的说。
这话一说,外面看热闹的不少人又发出笑声怪叫声,好不热闹。
“桃花!”桃花爹臊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他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瞪了媳妇一眼,真不知道媳妇平日里怎么教闺女的,教出来这么个没羞没臊的玩意。
齐镇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你确定,那就肯定不是我了。”
他伸手要解扣子,白半夏微微皱眉,心中不由担心起来。
齐镇胸口的伤可以为他证明清白,但那伤一看就是刀剑伤,怕也会给他带来麻烦。
“齐镇……”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但齐镇坚定的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这一眼,白半夏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即便被怀疑,即便会引来麻烦,也要洗清这个嫌弃,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背上这样的罪名。
白半夏没再阻止,如果换她是齐镇,她也会这么做的。
他衣襟解开,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他冷笑着问王桃花,“如果是我,这么大的疤你说光滑?”
王桃花跟看到鬼了似的叫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后来受的伤!”
“这有大夫,自然能看出伤是不是新伤了。”齐镇没急着系衣襟,“我从南边过来的路上遇到山匪打劫,差点被砍死,好在遇到一位老者相救,还教了我武功。”
白半夏心里憋笑,齐镇怎么跟她一样一样的能编?
孔胜急忙凑过去看,有些不解的问:“你这疤怎么旁边还有孔眼?”
这次是白半夏开的口,“之前村里闹狼,就救刘三、周六那次,齐镇赶来跟狼搏斗把胸口的伤口给扯开了,我后来给他缝合的。他不让我讲出来,说怕家里老人担心。因为缝合伤口,所以旁边有一些针孔。”
孔胜心中好奇,想问问缝合怎么缝,但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倒是有人注意到了齐镇脸和胸口眼色差,叫道:“这小伙脸是涂的吗?不应该这么黑吧?”
齐镇眼皮子都不眨的说:“我是脸白,就被犯花痴的人盯上,我觉得不胜其烦,就干脆涂黑弄的邋遢点,想着少点麻烦。”
“不可能!不可能!”王桃花发疯一样的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