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直接跳了起来,一把就揪住了孙涛的耳朵,“你哪只耳朵听到她怂恿我了?是不是这只?是不是?”
这大娘一看就是个泼辣性子,估计在家里也没少拧人耳朵,动作娴熟的不要不要的,痛的孙涛一个劲的惨叫,却无力挣脱。
他一根手指被掰脱臼了,一只耳朵现在也被人拧着不放,实在忍不住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旁边二长老头痛不已,急忙去劝,“这位大嫂你先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让他先回答我,是不是这只耳朵听到人家小大夫怂恿我了?”大娘霸气的喝道。
“是,是,你别拧了。”孙涛痛的急忙服软。
噗嗤……噗嗤……不少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实在孙涛的样子太鳖了。
大娘却没放手,反而拧的更使劲了,声音一下子拔高了,“真是这只耳朵啊,人家没说你都能听错,我看这耳朵有毛病,非得我给治治不可!”
“不是不是,我错了,您快松手吧。”孙涛呜呜的哭了起来。
二长老见劝说没用,急忙朝小厮使眼色,示意小厮去把大娘拉开,不想白半夏一拦,谁也别想靠近她的病人。
小厮不敢对白半夏动手,何况他们可是看到白半夏一把就把孙涛给收拾了,他们也不敢去送死啊。
白半夏拉了拉大娘,“大娘,别动气,你肩膀不能太使劲。”
听到这话,大娘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孙涛,但还是趁机狠狠的退了他一把。
孙涛此时已经哭的满脸鼻涕眼泪了,还是旁边的朱丛扶了他一把,才没有摔在地上。
白半夏又给大娘按起了胳膊,埋怨的说:“你这个胳膊一使劲,肌肉就紧绷了,以后记得睡前一定要放松了,可别总去拧人耳朵了。”
“那我下次用左手。”大娘说着还不忘瞪了孙涛一眼。
“可以了,你去抓药吧。”白半夏说道。
这是看完了,但大娘却不着急走,就站在一边瞪着孙涛和朱丛。
这时,外面人有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大喊着:“医院现在二老头你一个人说了算吗?悬济堂是一言堂吗?”
这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孙慈的,也不知道谁给他报了信儿,而且他前一脚进来,后面还跟了两名老者。
白半夏眼尖,一眼就瞧见两人腰间的腰牌,那颜色是甲字牌,就说明他们都是长老。
“怎么回事?听说医馆乱作一团?”走在最后面的年长略长的老者问道。
二长老和管事们急忙上前行礼,“见过大长老。”
原来这就是大长老,白半夏这两天也听到大夫们提起,大长老不是孙家人,名叫杜振,却格外的德高望重,如果不是要管着悬济堂,进个医盟也是做分会长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