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见争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说:“既是给顺子看病的,先通传顺子吧。”
平安一听就急了,说:“大人,我已经能作证了,为何还要找病人?”
“本官不可能只听信你一面之词。”周海说道。
平安显得十分焦躁不安,“可是……”
“你别害怕,你只是说了实话,不用担心他们责怪你。”李大夫鼓励他倒。
张同林又领命,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平安,他许了你什么好处?”白半夏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但旁边站着的平安却打了个哆嗦,心里害怕极了,背也更佝偻了。
既然不敢面对自己的小伙伴,又为何要做出这样违心的事情?
“一派胡言!你这是污蔑!”李大夫喊起来,“而且我警告你,你不要威胁人证!”
白半夏看着他冷笑起来,“你警告我?你算哪根葱?这么多眼睛看着,这么多耳朵听着,我怎么威胁他了?你紧张什么?”
两侧站的官差纷纷摇头,表示白半夏并没有威胁证人。
“这就是你对前辈说话的态度吗?目中无人,高傲自负,难怪没学几天本事就在镇上非法行医骗人了!”李大夫瞪着眼睛叫道。
白半夏轻笑一声,语气里尽是嘲讽的味道,“前辈?那也要看你配不配了,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自称前辈,你可有前辈的自觉?亲眼看到我救了突发心疾的老者,却因嫉妒一再找茬。明知我在治病救人,却非要说什么非法行医。”
她继续说:“你讲我没有考证,我也认了,可你口口声声说我庸医害人,你可有查证?还只是因为嫉妒信口开河,非得给我扣屎盆子?”
“难道我说的有错?我可是去医盟查过了,你没有行医证,没证就敢给人治病,能有几分真本事?”李大夫说道。
“所以你就买通一个孩子,让他来指证我?”白半夏斜了平安一眼,眼中满是讽刺。
平安低着头,下巴都快缩到胸口里了,显得自卑又心虚,别说与白半夏对视了,就是抬头都不敢。
“什么叫买通?他不过是说了实话。”李大夫避重就轻的狡辩。
白半夏冷笑一声,“即便抓了我的错处又如何?你的医术依旧不如我,否则你何须用这种手段对付我?医者医者,行医救人,哪有功夫耍这些心眼?”
“牙尖嘴利,我看你还能说到几时。”李大夫说。
很快于鱼和顺子他们都赶到了,于鱼气愤的瞪着平安,说:“平安,你对的起良心吗?”
平安没抬头,李大夫却开口说:“公堂之上岂能威胁证人?大人不管管吗?”
周海也有些生气,惊堂木一拍,“本官做事还用你来教了?”
李大夫心中一惊,收敛了一些,不再多言。
“顺子何在,平安作证前些日子白半夏没有行医证救治了你,可有此事?”周海问道。
“绝无!”顺子急忙说,他可不想好心救了他的姐姐挨板子。